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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的人眼波流動,眉目也能傳情:「我老婆送我的定情信物,不換。」
周子衿不答應這個說法,按客觀事實說話:「誰說是定情信物了!」
大年初九,一群人聚在廖然家。廖然家裡開飯館的,賊會吃,估計脫不了他「血液優勢」的幹係。本來老廖家沒指望他繼承家業,但這孩子越長大越顯得天賦異稟起來,就上回,廖然他媽在家裡提了一嘴,「這怎麼辣子魚塊越賣越不行了。」
——「你們新搞的豆瓣醬沒有原來的老味兒了,入口驚艷,吃多了蓋了魚的鮮。一看你們就沒把一鍋魚塊整個吃完過吧,那怎麼行嘞」
廖然隨口一回的說法,沒想到拯救了這魚塊的銷量。
然後廖然他爸就開始有心栽培這孩子了。做了菜想起讓他嘗過品品,品,重在用簡易的語言描繪分析,知道廖家餐館肉沫豆腐的祖傳秘方嗎?過來,就今天告訴你吧。以前不曾指望子承父業,現在看這孩子,保不準就是未來的廖門奇才。
廖然媽媽熱情爆棚,店裡的招牌菜一個接一個招呼,錢一一看呆了,易溪不好意思了:「阿姨阿姨,真的不用再上了,吃不完真的浪費。」
「這些都是經過廖然這小子品味過的菜,你們就當做也幫阿姨嘗嘗。」
「嚯!」宋俞暴喝,「牛死啦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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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聚餐後,周子衿跟周嘉驛的人影,後面就再也沒有見到過。
廖然驚呼:「我驛哥跟衿姐人呢?」
不曉得這兩個人又搞什麼去了。
暑假也是,放假即失蹤,不知不覺哪天人就不見了。
周衍腿翹在沙發前面桌上,眼瞼抬也沒抬:「滑雪去了。」
元宵節,周嘉驛再度被宋華年邀請了過來。吃完午飯的下午,連帶著錢一一,周衍,周子衿,四個人在一樓小屋打麻將。
錢一一剛學會沒多久,沒有技術,輕舉妄動,隨心所欲,毫無章法,被三個人打得人仰馬翻,終於揭竿而起,一聲「暫停」喊下,開始查詢攻略。
周子衿趁著休局去了趟洗手間,順便出來透氣。道路由腳底至盡頭是萬家燈火,有人也出來了。
天空藍深得黑,又下雪了。
「周嘉驛。」
周子衿插著兜輕輕笑著。
「今年快樂。」
年後開學,他們今年提前一天回了寧市,周子衿重新給住處買了花。
她在學校宿舍可以說只住了一年,就搬了出來。
搬了出來。
不是跟周嘉驛同居。
嚴肅地說,是合租室友。
周嘉驛專業學的計算機,周子衿學工設。
大一週子衿跟幾個同學朋友組了個樂團,算是校園樂隊,她是主唱,周嘉驛偶爾來找她,能見到她在房間裡坐著敲架子鼓亂玩電吉他。周嘉驛跟周衍玩遊戲,組了個隊玩票性質的打了幾場比賽,成績居然還不錯。也是因為這個經歷,後來幾年他們兩個轉身當起了幕後老闆,明面的具體事務周嘉驛全不負責,甩手給周衍,他只當掛名投資人。
那天他來的時候,隊裡正好在琢磨吉他手生病請假的突發事情。於是,周嘉驛當過一回樂隊的替補。活動中心側間的演出擠滿了人,房間裡鼓點明快,歌樂肆意飛揚,自由不羈飄揚至淅淅瀝瀝下著雨點的窗外。
大二九月,周子衿一開學趁空就收拾了東西跑外頭拍東西。幾天後,最後一趟跑結束,計程車停在寧大門口,三兩人帶著器材下來,天色漸晚,淡淡的藍色四散在城市中。
周子衿跟車上的人前往相同的方向,只是回了趟寢室後,又從大門口走了出來。
周嘉驛洗完澡,重新坐回電腦前。屋子裡剛剛開燈,手機裡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