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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那我家空調呢。”
……
我竟無言以對。
既然如此寧久樂也不端著了,他要坐實強盜這個名聲,“我要你手上的表,還有客廳裡那個青花瓷瓶。“
臭小子,真有眼光。
顧晉北點了點頭,摘下了手腕上的表,遞給寧久樂,“那個花瓶不準賣。”
寧久樂翻了個白眼,“用你說,”
在古董方面,寧久樂說他是第二h市就沒人敢說第一。
“那些事就算翻篇了,以後誰在提誰……誰……”
顧晉北第一次做這麼幼稚的事,平時都是一紙合同的,現在讓他想一個惡毒的誓言,他還真想不出來。
寧久樂就嘲笑他,“你四不四撒啊!哈哈!你們公司員工知道你是這種老闆嗎!”
“誰再提誰就斷子絕孫!”顧晉北勾起嘴角,他知道這個最能約束寧久樂。
“你真狠啊。”寧家直系就只有寧久樂一根獨苗苗,傳宗接代就指望著他,寧久樂發過那麼多誓,就沒說過這個。
顧晉北想說你也挺狠,拿走的這一輛車,一塊表,一個青花瓷瓶加起來足有一千多萬。
可話到嘴邊又讓他嚥下去了。
他出這麼多血不過是為了彌補寧久樂,既然錢都花了,何必再找那些不痛快呢。
“好了,我還要工作呢,你趕緊回去吧。”顧晉北嘆了口氣,又拿起放在一旁的資料夾。
他得努力工作,才能把這些錢賺回來。
“你一個這麼有錢的大老闆還用工作啊?”寧久樂就是沒話找話隨口問了一句,卻不想捅了馬蜂窩。
“我不努力工作,你的錢!你的車!你的表!都是大風颳來的嗎!”
寧久樂一愣,“怎麼說的好像你包養我一樣。”
……
“行了,我出去玩了,晚上回來吃,記得給我帶份。”寧久樂得了新玩意,興奮的連一身傷都不顧,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炫耀。
他走了,房間裡又安靜了下來。
顧晉北看著他躺過的沙發,那裡一片狼藉,一邊收拾沙發,顧晉北一邊想著他剛剛說過的話,怎麼想怎麼覺得耳熟。
好像,寧久樂小時候經常和他爸說這話。
得了,顧晉北想明白了,他不是像包養寧久樂,他像寧久樂他爸。
寧久樂走了以後他就像一個留守老人……孤獨而寂寞。
別看寧久樂滿身是傷,車開的照樣嗷嗷快,因為他沒並沒有正規的學過開車,怎麼開車也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在琢磨的時候並沒有研究過剎車這個問題,是個正宗的馬路殺手。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有錢也絕不買車的原因,自己的車撞壞了心疼啊。
寧久樂一路飛馳到了他和朋友們的秘密據點,一家已經開了幾十年的破落酒吧,酒吧很偏,裝修也是幾十年前的,看起來有種陳舊的感覺,裡面的酒也沒幾樣,在這裡時間彷彿停留在幾十年前,如同酒吧的名字,停駐。
這種風格現在的人都並不喜歡,他們更樂意前往繁華前衛的酒吧街。
但一旦有人進入到這裡,就會發現他愛上了這個地方。
別的不說,客人都是一水的俊男靚女。
寧久樂穿著白色的帆布鞋,黑色的牛仔褲,藍白相間的海魂衫,頭髮也是規規矩矩的短髮,乍眼一看好像不是這個年代的人,可進了這家酒吧就會發現毫無違和感,所有人都是一副幾十年前的打扮。
這是這家酒吧的通行證,沒穿的,對不起,“本店未營業”。
寧久樂愛死了酒吧老闆這性子了,他覺得酷斃了。
“小九爺,你最近跑哪去了,我好久沒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