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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年七月十日胡先生在西雅圖舉行“中美文化合作會議”發表的一篇講演,是很重要的文獻,是英文的,同年七有廿一、廿二、廿三,中央日報有中文譯稿。在這篇講演裡胡先生歷述中國文化之演進的大綱,結論是“我相信人道主義及理性主義的中國傳統,並未被毀滅,且在所有情形下不能被毀滅!”大聲疾呼,為中國文化傳統作獅子吼,在座的中美聽眾一致起立歡呼鼓掌久久不停,情況是非常動人,事後有一位美國學者稱道這篇演講具有“邱吉爾作風”。我覺得像這樣的言論才算得是弘揚中國文化。當晚,在旅舍中胡先生取出一封影印信給我看,是當地主人華盛頓大學校長歐地嘉德先生特意影印給胡先生的。這封信是英文的,是中國人寫的英文,起草的人是誰不問可知,是寫給歐地嘉德的,具名連署的人不下十餘人之多,其中有“委員”、有“教授”,有男有女。信的主旨大概是說:胡適是中國文化的叛徒,不能代表中國文化,此番出席會議未經合法推選程式,不能具有代表資格,特予鄭重否認云云。我看過之後交還了胡先生,問他怎樣處理,胡先生微笑著說:“不要理他!”我不禁想起《胡適與國運》。
胡先生在師大講演中國文學的變遷,彈的還是他的老調。我給他錄了音,音帶藏師大文學院英語系。他在講詞中提到律詩及評劇,斥為“*”。聽眾中喜愛律詩及評劇的人士大為驚愕,當時面面相覷,事後議論紛紛。我告訴他們這是胡先生數十年一貫的看法,可驚的是他幾十年後一點也沒有改變。中國律詩的藝術之美,評劇的韻味,都與胡先生始終無緣。八股、小腳、鴉片,是胡先生所最深惡痛絕的,我們可以理解。律詩與評劇似乎應該屬於另一範疇。
胡先生對於禪宗的歷史下過很多功夫,頗有心得,但是對於禪宗本身那一套奧義並無好感。有一次朋友宴會飯後要大家題字,我偶然的寫了“無門關”的一偈,胡先生看了很吃一驚,因此談起禪宗,我提到日本鈴木大拙所寫的幾部書,胡先生正色說:“那是騙人的,你不可信他。”
………【第五十章 徐志摩先生的耳朵】………
劉復
近來正是窘極,要想在聲東範圍之內,找些有趣的題目研究,竟是左也找不著,右也找不著。
多謝啟明,將《語絲》首七期寄給我看。看到第三期,我不禁心花怒放,喜得跳起來說:
好!題目有了,徐志摩先生的耳朵!
先模仿徐先生的文筆說一句話:我雖不是音樂家,我可愛研究理論的音樂。
就我一知半解的程度去推測,或者是根據了我讀過的三本半破書去推測,我總是模糊到一萬〇一分。我的耳朵,當然只配聽聽救世軍的大鼓,和“你們夫人的披霞娜”;但那三本半破書的作者,或者比我高明些,或者也能聽聽“害世軍”的大鼓,和你們丈夫的披霞娜。
然而徐先生竟是那麼說而且是很正式,很鄭重的宣佈了。
我們研究這問題,第一要考察這現象是否真實。
“鄉下”的看鬼婆婆(或稱作看香頭的),自說能看見鬼,而且說得有聲有色:東是一個大的,西是一個小的,床頂上一個青面獠牙的,馬桶角里落一個小白臉!但我若是個光學家,我就決不睬她,因為她只是看鬼婆婆罷了!
現在卻不然。徐先生是哲學家,是詩人,他學問上與文藝創作上的威權,已可使我們相信到萬分,而況他是很正式,很鄭重的宣佈的。
因此現象真實與否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