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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到貝利亞那裡做客。如果你希望為我做點事情的話,就把吉貝爾的事情告訴我。”
七說:“我很高興為您服務。我的殿下。”
我衝楓落點點頭。轉身要走。
七忽然說:“那信,你看了嗎?”
我沒回頭說:“我不會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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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完!◎-◎
今天是我寫這文正好一個月的日子!進展真是慢啊……估計這個文還有好久那。現在才將近10W字……各位看客大概要繼續在坑裡蹲著了……
請無視這個。
最近的我時常在做一個夢。那麼真實又不是那麼親切。夢裡的女子著一身精緻的華服,在奈何水上,提著橘燈飄過。一臉的肅穆,雖錦衣夜行。綿綿的黑髮飄過,遠處的山林鬱鬱蔥蔥,好象夜幕下不得已來臨的流水。她對我沒有微笑,不過在那隱隱約約的時間流淌中,我開始記得她,那麼蒼茫的靈魂。無助的看著我的意念深處。
忽然我醒來。眼前的女子是我的心愛,無助的睡臉,彷彿從來沒有什麼事情會打擾到她的安眠和心態。可是我知道她是那麼孤獨,不然不會在我的身邊。有時候女子不過是俗氣的動物,自以為自立卻無法擺脫對於溫暖的渴望。我一次次傷害的人都是這樣的,雖然牙齒咬得直響,可是一旦有了我的撫慰和擁抱,就不再記得那些淚水。我將在手指裡繾綣的香菸扔下去。這裡是高層,穿入雲層的樓宇,一如飄在未來的時空中,和地面的人是沒有聯絡的。我靜默的看著香菸以極慢的姿態黯然的掉進另一個深淵,忽然發覺自己的命運被束縛在了過去。可是我沒有過去。
我沒有告訴月倫我要去哪裡。便離開了房間。我去尋找我的過去,我在過奈何橋的時候,彷彿不得已告別的過去。我聽不到聲音,我只能看到孟婆在奈何橋的那邊微笑。我記得夢中的女子,蜿蜒的黑髮氾濫在奈何橋水,蒼白的臉浸泡的腫脹。我撈起她美麗的身體,濃霧很快將我們蓋住,四處的幽火綿延。我聽到她如水的聲音,再見吧,愛人,你……當我沒辦法聽到她的聲音時,我忽然從夢中驚醒。每一次的夢境都伴隨著那寂寞的如姬神吟唱的和歌。我耳邊響徹的是悠揚的夢境。
月倫的手指飛快的掠過筆記本的鍵盤。她和她的朋友聊天,叫那些可愛的孩子美少年,比如清風,比如景陽。她手邊的杯子裡放了漂亮的葡萄汁,旁邊是緹子蛋糕。我看著那些一排排的字句,沒有感覺。只能將目光飄到城市另一邊的教堂建築。網路不過是種遊戲,永遠是冰冷的螢幕後面,不真實的東西。如果至此,靈魂遊離了出去,那麼永遠都會困在那個機器裡。可是偏偏可以在裡面找到真實的東西。當我發現我連買一個白加黑的感冒藥都要透過網路來買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必須遠離那些讓自己更加孤獨的遊戲。
於是我回到夢境。那裡的歌聲縹緲,四處都是幽幽的火焰。可是我看到了前世的戀人。用扇子封住自己的風采,夜色掩笑。最後將全部的愛戀用氾濫的□將我封住。我不過是個旅者,拿著琴來到這裡,喜歡酒,喜歡她們家的陳釀。在春花爛漫的時候,她打著友情的名義,用她家的女兒紅和柳葉青將我留下。便不想放手。我迷戀著她姣好的容貌,和溫柔的感情。我相信自己應該是愛她的,可是卻辜負了自己的愛情。當父親的一紙家書送到,我知道,自己必須離開溫柔鄉。因為,我不再是用琴聲訴說愛情的浪蕩公子。我是王爺的唯一兒子。最後的離別,在她家後面的庭院。清脆的鳥鳴,素雅的青竹,使她的豔麗不自覺得流露。她手中卷著無盡憂傷的手帕,還有那面“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的錦繡扇子。她遞過來的是出嫁時候才能動的女兒紅,說的是再見,愛人,你……我聽不到她的言語。我說,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