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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
最後,我與外公將具體的逃離時間定在我與司馬宗仁大婚那日,因為那時候司馬宗仁對我的警惕心肯定已經降到最低,而白衣人師父的心情應當也差到了極點,可能已經無心理會別的事情了,到時候由外公撂倒那幾名暗衛,白衣人師父肯定也無法注意到。
而外公還將讓陸流楓和幾名武林高手留在城樓附近接應我,防止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
為了讓表演更逼真一些,我還特意進了一趟宮,請求賢寧皇太后將榴兒以平妃的身份賜婚給司馬宗仁,讓榴兒日後在王府中的待遇等同與王妃,她與司馬宗仁成親的日子則定於一個月後。
賢寧皇太后倒是讚了一番我的大度,然後答應了我的要求,當日便下了一道賜婚的懿旨。
這樣一來,榴兒之事終於也塵埃落定,我也了了最後一樁心事,而因著我素來與榴兒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知道這道懿旨是我求來的之後,司馬宗仁更是對我留下來與他成親之事多了幾分把握,同時也對我放鬆了警惕。
一切都依照計劃中的進行,接下來我需要做的便是靜靜的等到陰曆十二月十六日的那天夜裡,包裹卷卷的走人了。
只是,在陰曆十二月十四這一天,也就是在我與司馬宗仁即將大婚的倒數第二天,白衣人師父再次來尚書府探望外公。
最近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尚書府,沒帶著司馬宗仁一起去皇宮招惹他 ,他倒是來尚書府來得比較頻繁,不過,過來的理由倒也合情合理,那便是看望恩師。
既然皇帝老爺過來了,我等小民自然是需要上前接駕,接完之後,再遠遠的守在尚書府的正廳外面,等他與外公說完話,將他恭送走。
因著我最近一直視他如無物,所以倒也還相安無事,然而,今日我隨著眾人一起,點頭哈腰的恭送他離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他用“傳音秘術”發出來的聲音道:“嫵兒,你來一趟‘滿庭香大酒樓’好嗎?我在三樓的‘雅’字間等你。”
這話讓我愣了一下神,然後打算抬起頭來看看他是什麼意思時,卻發現他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了。
因為我的心中對他仍舊存在怨意,所以原本不打算去赴約,可是在房間翻來覆去的考慮了一段時間後,決定還是過去赴約,這大概也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日後可能只能相忘於江湖了。
有了這番考量之後,我還是經由地下通道,抵達了“滿庭香大酒樓”的“雅”字間。
我剛推開房門,便有一股撲鼻的酒味傳來,只見白衣人師父在臨窗處的餐桌邊坐著自斟自飲,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桌上的下酒菜擺在那裡分毫未動,空酒壺倒是擺上了好幾個。
“嫵兒拜見皇上,不知皇上召嫵兒前來所為何事?”趁他沒有注意到我進來之前,我深深的打量了他一番,打算最後一次好好看看他,日後應當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吧。
知道看著看著,看得我的眼淚又要不由自主的往外流時,我才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到他身旁,出聲打破這片寂靜道。
聞言,白衣人師父的身子顫了顫,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站起身來,看了看我,眼中還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狂喜,喃喃自語道:“嫵兒…………,你來了?…………我以為……以為你今日不肯過來見我了…………”
我按捺下情緒的波動,平淡的說道:“皇上既然下旨了,嫵兒又怎敢不來呢?借嫵兒幾個膽子,嫵兒也不敢抗旨的。”
聽到我的話後,他眼中狂喜的火苗慢慢熄滅了,悲痛欲絕的說道:“你已經打定注意,再也不原諒我,以後一輩子都要這般漠離的稱呼我為‘皇上’嗎?”
沒有一輩子了,過來今日,你我二人今生便不會再相見了,我在心中哀痛的說道,但是嘴中卻故意嘔他道:“這不是皇上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