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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坐在茶館後方的男人聽著方才那年輕人的話突然抬起頭,目光落在了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
他便是當年和顧念辯論的那個人,汪長英。
他一直以來都不敢相信,顧念會做出那樣的事。
可撲面而來的謠言和投降的事實卻容不得他忽視。
此前聽到那些人的話,他無力反駁,只能沉默的坐著。
然而在聽到了方才那個年輕人的一席話後,他眸中不受控制地氤氳出斑駁的水汽。
是啊!他怎麼也如此淺薄了?
他明明知道,顧念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現在不過是聽著虛無縹緲的流言,就能否認她以前所做的一切了嗎?!
就算是投降又如何?
現在西楚內憂外患,皇帝還驕奢淫逸,貪圖享樂,百姓民不聊生,痛苦不堪,這些,難道都是因為顧念投降才導致的嗎?!
他相信她,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
大梁國皇宮。
新帝剛登基不久,要處理的事務繁多,因此一時間還沒有人來搭理顧念,顧念倒也樂得自在。
不過唯一讓她有些不耐煩的,卻是這幾日總是不請自來的平西王。
這個王爺是先帝的第七子,韓景文。
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風月高手,最重要一點就是,他是個斷袖。
他就喜歡這種高嶺之花,看起來便凜然不可攀折的型別,叫他有徵服欲。
本來琴彈的好好的,顧念就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她。
扭過頭之後便見到了不知何時站於大門處的錦衣華服的男子。
看著不請自來的人,顧念臉上是極為冷淡的漠視。
而這種漠視在覺察到對方踏步走進大門,揚著他張揚的笑衝自己而來時,化為了滿目的冷霜。
顧念望著不遠大門處眼神危險的男人,冷著眸道:“……這裡不歡迎外人。”
看著不遠白衣少年冷冽如霜的精緻側臉,韓景文勾了下唇,“這皇宮內院有什麼地方是敢不歡迎本王爺的?”
“那王爺您請自便,在下就不奉陪了!”
知道多說無益,她不再多言,直接無視了那人,轉身抱起了石桌上的古箏,就要往殿內走去。
見到對方不理自己,韓景文眸中的興趣更濃了,這樣個清清冷冷的人征服起來才有味道。
大步上前,他自身後攬了人腰身一把,入手柔韌,腰肢盈盈一握。
被他這突然而來動作嚇了一跳的顧念,猛的抬手想要推開那人,卻不想,手剛一伸出去就被人握了個正著。
“放開!”
靠近人精緻漂亮的過份的側臉,韓景文以唇曖昧的輕掃著人的臉龐,低笑一聲而後道:“你覺得我會放開麼。”
避開人的觸碰,顧念咬著牙,清冷的眸中是滿腔的怒火。
此前若非被他們下了散功粉,她何至於被他死死壓制著,連動都不能動!
看著近在咫尺因怒氣翻騰而暈紅的臉頰,男人眸色悄然漸深。
他輕俯到人耳畔,曖/昧的舔/了下人小巧的耳垂,黯啞著音道:“……何沐珩,真想在這裡直接辦了你。”
話落,就見被禁錮的人臉色氣的一片鐵青,然而又因為被撩撥,臉上無可抑制的泛起了漂亮的紅霞。
好不容易掙開手上的禁錮,顧念沒有絲毫停留,手腕翻轉間一枚銀針瞬間出現。
然而還沒等她將銀針甩出去,就再次被人死死壓制住了。
她被迫反剪著雙手,整個人壓在了石桌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個姿勢十足曖/昧。
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