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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雨斜侵”,重重雨幕從坎水杵周遭生出,替坎水杵承受了三道藍光的牽引之之力,霾使者這才抽回坎水杵,借勢回身一躍,定睛一看,三道藍光如同三處旋渦,“迷霧重重”、“密雨斜侵”的術力竟被吸個一乾二淨,再看那處,原是三柄藍色長劍!若細心分辨,乃是蔚藍、湛藍、青藍,可三種藍劍中皆隱透飄忽的幽藍光芒。
霾使者好覺訝異:“這三柄劍是何來歷,怎麼如此怪異,竟能吸收我的術力?”
三劍既然能吸收術力,三人所中的“露水之歡”自然也早被三劍吸走,可三劍在連續吸收這麼多術力後,自然對三人的心性大有影響,三人都變得暴戾,竟都搶攻霾使者,招招只攻不守,大有你死我亡、玉石俱焚之勢。幾合過後,三人才察覺出不對,忙全力運轉“川流不息”來化解這負面影響,可三人將大半道力用來運轉“川流不息”,自然無餘力去攻霾使者。霾使者看出此情,也不敢再亂用術力,這一場戰鬥,態勢漸趨平穩。
戰場七中,鬱清澹、鬱清江對付淼斥候,戰場八中,鬱清源、鬱清澤對付漭斥候,這兩處戰場的四位俊傑善察形勢,知穩紮穩打必能獲勝,因此不急不躁,淼、漭二魔搶攻無果,難以破局,於是改搶攻為見招拆招,好儲存體力,以便若有變數發生,能有餘力。
戰場九中,鬱清津、水芍藥,對付澎斥候,此二人為雨幕府第八、第九弟子,因此修為最低,可水芍藥手持一褐青劍,輕靈卻堅韌,此劍雖是石劍,卻薄如蟬翼,上有鑿刻痕跡,隱有水紋盪漾,每次揮動,有無窮水勢一波又一波壓來。有此不凡之兵,加之二人共對一個澎斥候,這場戰鬥局勢明朗,澎斥候早陷不能挽回之頹勢。於是澎斥候也退守一角,靜待時機。
戰場十內,劉淵正獨抗湃斥候。劉淵乃是荊棘門大弟子,本就老成持重,又常得真人教誨,因此不但對天魔術法的瞭解在眾晚輩中首屈一指,其修為更是在四城三十六俊傑、五門三十五英才之中名列三甲。湃斥候見眼前人不先來攻,以為他小覷自己,心中頗不爽,怒使“露水之歡”要討個說法。劉淵橫拉黃塵劍,“土扶成牆”穩穩接下,而後使出“他山之石”還以顏色,湃斥候以“密雨斜侵”來守,滿心以為佈下的帷幕密雨固若金湯——刀劍或者一般功法只能望一個方向去攻,帷幕密雨只需順著方向陷入一些,不但能借勢卸力,且可以讓刀劍或功法與更多的雨接觸,將力道散去。可劉淵所使的“他山之石”不然,石子或者左旋,或者右旋,帷幕密雨既要左陷,又要右陷,這就如同自己撕開自己一樣,十幾個石子下來,帷幕密雨已不能承受。
湃斥候只好再加術力,可劉淵也有變化,“他山之石”飛旋繞過湃斥候身前雨幕,從身後來攻,湃斥候不得不再加術力,可劉淵再度變化,竟有許多“他山之石”繞著湃斥候不斷飛旋盤桓,湃斥候怒哼一聲,將“密雨斜侵”遍佈八面,這可極大消耗術力,誰料他做足萬全準備後,“他山之石”竟仍然在飛旋盤桓,竟不來攻。
“竟敢戲耍消耗我!豈能讓他如願!”湃斥候再生一計,使出“迷霧重重”,要讓對手難以辨別自己所在,不能有的放矢。可他使出“迷霧重重”後,正要潛行離開此時位置,可腳下剛動,忽然流沙滾滾,竟然泥足深陷難自拔,全然被困原地!原來劉淵起初沒有急於動手,只是湃斥候看到的表象,實際劉淵早先行動手,湃斥候腳下的“流沙滾滾”就是鐵證。湃斥候被困原地,劉淵自然仍舊能夠有的放矢。
劉淵只用三種土之力,“流沙滾滾”以困,“土扶成牆”以守,“他山之石”以攻,就讓湃斥候攻又攻不出,守又守不住,躲又躲不掉,湃斥候只能以黛木槊與劉淵抗衡互耗。至此,劉淵憑藉知己知彼與黃塵劍之威,壓得湃斥候無瑕喘息,按理湃斥候必敗無疑。
可前文說過,影響戰場對敵的因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