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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紅軒麼?聽說今夜倚紅軒熱鬧得很呢!”
凌羽翔回道一看,瞳孔中一精光閃過,眼這個全身青閊華衣似笑非笑,神色有些輕佻狂妄玩世不恭的男人,實在也是人中之龍,只不過這樣一個俊美的男人口中卻似對煙花之地無比熟悉,實在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凌羽翔饒有興玫地笑著問道:“確實是去,兄臺是翰城人士?”看他單人匹馬滿面風霜似是浪子,凌羽翔幾乎可以肯定他是剛到此地,剛來就想著去青樓,若不是真的風流成性,恐怕就是別有目的。而以此人給凌羽翔的感覺,他比較相信是後者居多。
“在下是一介浪子,姓青名想風,生平只有兩個愛好,美酒美人,今日方到此地打聽了一下,說是近日城中青樓倚紅軒的生意越做越好,巳經成了翰城第一青樓而今夜有一位神秘舞姬會登臺獻藝,心下好奇便飛快趕來,正巧遇到兄臺也在詢問,想是也要去了,兄臺若不嫌小弟高攀,小弟願意帶路。”青衣男子笑眼微眯,說話詞句條理清晰,舉手投足沒有一點做作,相當的灑當灑脫爽快。
凌羽翔心知他不是普通人,卻也被他的豪爽感染,一聲輕笑:“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凌烈,朋友請前面帶路。”
“凌烈?”青想風一愣,似有什麼察覺,忽然回頭讚道:“凌兄名字好,人更好。”
兩人當即稱兄道弟起來,言辭之中互有試探,都是聰明人,心下多少了解對方的目的,不過彼此之間確實投緣,來往幾句就不再談到尷尬的身份問題,開懷暢談。不多時,青想風面一指,大咧咧笑道:“就是那兒,凌兄,請!”
三人往內走去,閱人無數的張媽媽,搖動著頗具風情的身軀笑著引人進了內堂少有的座位,凌羽翔拉著奚隨風雙雙坐下,青想風怪異地瞧了奚隨風一眼,復又灑脫地笑了笑,並不多問。並凌羽翔見此微微一笑,對這個人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青想風的確不是在自誇,他顯然常年出入煙花之地,幾個張媽媽帶來隌酒的姑娘被他幾句話便逗得花枝亂顫,笑個不停,這人彷彿有說不盡的甜言蜜語,逢場作戲左右逢源的功夫更是一流,凌羽翔並不是個生澀的毛頭小子,自覺得對著風行烈巳經算很無賴,沒想到此時見著一個比他更為無賴的,不禁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子。
三人坐定不,方才遺退了那些鶯鶯燕燕,一陣清新和煦的氣息撲面而來,凌羽翔同青想風本在談話,此時語聲雙雙一頓,視線同時往那個包箱內剛坐下的白衣男子望去。
一襲雪白的衣衫,沒有花巧的圖案,卻被這人穿出了一身出眾難言的貴氣,淡雅俊逸的臉龐有著出塵脫俗的氣質,面板泛著剔透的蒼白,前後跟著幾名侍從,這貴公子全身籠罩著幾分神秘和衰傷,雙眼卻似千年寒冬,腰間別了一把金色短匕,他似是厭煩煙花之地的喧譁,輕輕揮了揮手,左右幾名侍從便利落地將帳子放下。
身邊突如而來的殺意叫凌羽翔忍不住一皺眉頭,青想風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都是如沐春風,怎麼一見到那個男人便失了常態?那個男人從這邊廂走過,似乎認識他啊!,正疑惑間,身旁的奚隨風突然捉住凌羽翔的手狠狠一用力1,凌羽翔更為訝異,奚隨風透著一股冷烈殺氣。
這兩個人究竟是………
凌羽翔轉了轉目光,淡淡掠過那道白色帳簾,關心問道:“青兄,那個人和你有仇?”
“哼!何止有仇,不是非一般的深仇大恨!”放蕩不羈如青想風般的人,口氣也這麼陰沈起來:“此時我還不確定是不是他,若是確定,哼!砸了這青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