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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官風流歸風流,但是輪廓線條卻很凌厲,眼尾細長,如果不是眼裡的神情沖淡了那點距離感,這才讓人忽略了他看起來其實並不是好接近的型別。
池青坐的座位附近趴著一隻睡著的貓,那隻貓睡得迷迷糊糊地,想起來挪個位置繼續睡,然而它的爪子還沒捱到池青身側的沙發扶手,就被池青隔空警告:“別過來。”
貓:“喵?”
池青:“別在這睡。”
貓:“喵嗚?”
池青:“你就算過來我也會把你扔回去。”
貓:“……”
一人一貓跨越物種奇蹟般地交流了幾句。
那隻貓終於放棄挪窩的想法,搖著尾巴跑了。
解臨倚在邊上看熱鬧似的看他倆:“你不喜歡貓?”
他想起上一次見面,池青身上沒有貓毛,當時他隨口說了一句“你應該不喜歡貓”,池青並沒有反駁。
這一次見面,無疑印證了這個猜測。
池青不想再聽見類似“貓貓那麼可愛你為什麼不喜歡貓貓”的言論:“我不喜歡貓,更不喜歡和不太熟的人廢話。”
池青說完,注意到解臨捏著玻璃水杯的手,剛想說“不用給我倒水”,就見那杯水臨時變化了一下軌跡,杯子裡的水不偏不倚正好灑在他手套上:“……”
“不好意思,”始作俑者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我沒拿穩,擦一擦?”
池青忍了忍,沒忍住,潔癖發作只能把手套摘下來,他沒接解臨遞過來的紙巾,擦手的時候卻發現邊上這人似乎一直在盯著他的手看。
上次解臨只摘了他一隻手套,現在總算看到另一隻——男人纖細的指節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痕。他這膚色白得就連一顆不起眼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別說一道一公分左右的傷口了。
刀很明顯是從指腹不小心扎進去的,傷口明顯要比一般刀傷更粗,不是普通的水果刀。
解臨指了指那道傷口:“切東西的時候傷到的麼,怎麼這麼不小心?”
池青在擦手的過程裡,認認真真地思考起一件事。
就算這位吳醫生技術再如何精湛,有再多成功案例,他也該考慮換一家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