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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連唯一接觸到考卷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什麼盜取了。
此案正式畫下句點,公安局事後也幫禾苗教育澄清過,可惜收效甚微。
自古是潑髒水容易,說清楚難。
而且之前培訓班的不少老師都趁機離職,在家搞起小課堂,反正都是一樣教,收費還比培訓班便宜,家長們何樂而不為。
因此,禾苗教育複課後,一下子陷入學生少、老師少的僵局,眼看前一年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費,禾兒難得有些急躁起來,心情不甚佳,不過在家都收斂起來。
只有送妹妹入學的時候才算高興起來。
苗苗以前的理想就是讀哲學,覺得其中的一切都很神秘。
恢復高考以來,因為過去種種,大家發現思想才是最重要的事,哲學系的錄取分數一向都很高,尤其震旦哲學系更是首屈一指。
禾兒送妹妹上大學,硬是送出「送女兒出嫁」的感覺,很是感慨萬千。
惹得親媽很是無語道:「苗苗走讀,早晚還是在家的。」
各校住宿緊張,鼓勵本地學生走讀,狀況比剛恢復高考那幾年好些,當時有的學校還會根據是否願意走讀而錄取考生。
禾兒覺得媽媽不解風情,說:「這是一種感觸。」
理直氣壯得不行。
趙秀雲也是看孩子萎靡好幾天,不跟她計較,反而摸摸她的頭說:「你也是大孩子了。」
不像以前,有點什麼事都向父母伸出雙手。
禾兒悵然道:「還是給您和我爸添麻煩了。」
到年紀的人,總想著自己也能頂天立地,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趙秀雲還沒來得及說話,方海已經說:「沒事,你爸個高著,頂得住。」
手還誇張往上頭伸兩下。
禾兒撲哧笑出聲,說:「我很快會捲土重來的。」
這詞聽著怪怪的,趙秀雲早年是系統裡有名的筆桿子,寫得一手好文章,搖搖頭說:「出門少說自己是首都大學畢業的。」
沒得給學校「蒙羞」。
禾兒自打辦禾苗教育以來,恨不得把畢業學校刻腦門上,沒辦法呀,她就是培訓班的一塊大招牌,這會說:「今天我以學校為榮,明天學校以我為榮。」
志向可見大得很。
趙秀雲看她又振作起來的樣子,說:「那是,你還得給爹媽掙大房子和小轎車呢。」
這話是鼓勵,其實家裡壓根沒想靠孩子什麼,反而是早早給女兒們一人買套房。
苗苗辦完手續過來,正聽到這句,端端正正舉起自己的手說:「還有我。」
她恐怕是全家最惦記著要買小轎車的人,覺得當年買摩托姐姐出了大錢,自己也得好好發光發熱一番。
趙秀雲看著兩個孩子,笑著說:「行啊,一個管爹,一個管媽。」
方海故意笑話她說:「學個摩托都半天,開車你能行嗎?」
趙秀雲想起自己學摩托車「嗚哇嗚哇」的樣子,畢竟是快四十的人,頗為不好意思,在男人手臂上擰一下說:「就你長嘴。」
又說:「只要給我買,我就學。」
禾兒和妹妹捂嘴偷笑。
她覺得這樣很好,對未來的一切又充滿信心。
第19章 順勢 第二更
八七年的八月底, 震旦大學的新生們要統一接受軍訓,這是前兩年開始在各高校展開的工作。
苗苗是看著端莊,但出於父母對她長相的居安思危, 打小練武, 以前在家屬院也參加過訓練, 不管做什麼都毫不費力, 還被選為標兵。
禾兒看妹妹對大學生活適應良好, 轉頭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