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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壁猛的一陣搖頭,手雖哆嗦的厲害,卻也不肯鬆開分毫,淚眼婆娑的看著男人:“你別動,你再碰我我就死。”
楚瑾瑜這會兒瞧著那發抖的手便心裡頭一陣悸動:“好好好,我的乖乖,爺不碰你不碰你,乖,把刀放了,仔細傷了身子。”
看她半天不肯鬆手,生怕她真一刀子傷了自己,就是隻劃拉下皮肉他也是心疼的,這會兒也顧不得面子了:“乖,放開手,你要什麼,爺都由你,聽話,你說,爺都依著你。”
畫壁雖然剛才也是一時衝動,可是手裡握著刀正是當初展元風送給他做定情信物的,如今卻被她用在這上頭,心裡難免生出淒涼來。
眼前的男人那張嘴臉在淚眼裡被浮染開一片模糊,只聽得到他胡亂哄自己的聲音,就像當初他騙自己進府一樣。
可是她如今還怎麼能夠信他。
展元風被流配邊地,如今生死不明,她落在這樣一個人手裡看不到未來,怎麼想都覺得毫無希望,一時絕望湧上心頭,不由得將刀子高高舉起就要往身上紮下去。
楚瑾瑜早在旁緊緊盯著畫壁動靜,身形如電,一步飛身上前,只來得及用手將那刀刃緊握在手心之中。
刀尖堪堪戳在她咽喉刺破一道小口子,再進不得分毫,旁邊崔家的並幾個聞風而入的小廝倒抽一口涼氣,驚呼:“爺!”
鮮紅的血順著五指縫流淌,一滴滴滴落在她雪白的頸脖上,卻看楚瑾瑜手起掌落,砍在畫壁後腦勺,隨著她栽倒在懷裡頭又一把扯下炕上被褥將人團團裹住打橫抱進懷中。
順手將那血淋淋的小刀扔在一旁,絲毫不在意手中血流如注,將人小心翼翼抱起來放在炕上,才回頭吼了聲:“還不趕緊去請胡太醫來瞧奶奶。”
納福同順一兩個被楚瑾瑜吼得一個激靈,屁滾尿流下去,崔家的已經迴轉神來,忙上來道:“爺,你這手,可要緊?”
楚瑾瑜握著拳頭搖了搖頭,露出幾分疲態:“不礙,把這屋子收拾收拾,給奶奶取件新衣裳來換了,回頭太醫來好瞧病。”
崔家的再沒脾氣,心說都鬧到這份上了,爺還一門心思記掛著人,這可真是什麼人什麼命,這要是換一個女人試試?這麼尋死覓活的鬧,不給爺扒層皮也得打個半死,這倒好,還讓大夫來瞧,都忘了是自己個才是受了傷的麼?
“奴婢替您把手上的傷包一包,這血可要趕緊止了才是。”一邊說一邊出去取了布頭剪子來,好一通忙碌,楚瑾瑜倒渾不在意,只盯著畫壁一張昏睡的臉瞧。
想到剛才那一幕,楚瑾瑜還有些後怕,卻不想這小妮子真有膽,鬧起來連自個命都不要了。
要旁的女人,死也就死了,可是這一個,她實在是捨不得,也就是剛才那一下子,他才發覺畫壁在他心中有多麼要緊,真怕她一個失手沒了性命,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人,香消玉殞,他再捨不得。
心中也難免有些複雜,他發現畫壁是特別的,她不同與以往他玩弄到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可又覺得說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
只是她對自己,是有不同意義的,儘管惱恨她在自己百般寵愛下還是不肯從了自己,也還是捨不得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打殺了了事。
不由暗暗嘆口氣,摸摸畫壁臉蛋:“畫壁,你真正是爺的剋星。讓爺拿你怎麼辦才好。”
這會兒外頭胡太醫已經讓人接來,他忙讓人請了進來,一便納福瞧瞧道:“爺,外頭周爺和柳爺催請了幾回,讓您前頭去呢。”
楚瑾瑜這會兒哪裡還有心思同那幾個混鬧,只不耐煩擺手:“說爺沒工夫,玩鬧夠了給爺滾蛋!”
想了想卻又暗地裡吩咐:“去,給爺打聽打聽,奶奶剛才跟誰說過話遇著了什麼人過?”他都吩咐再三,不許人提起展元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