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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流露的兇狠與殘，讓舒伯特昏沉的大腦迅速清醒過來，他已是亡魂大冒，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與混雜著血塊的鼻水在臉肆意流淌著。
“不不，不是這樣的。”
他結結巴巴的辯解著，缺了幾顆牙齒的嘴巴有些漏風，還未等他多說幾句，冰冷的鐵管粗暴地捅進了他的嘴巴。
“不不，是我錯了。”白澤臉重新綻放了笑容，舒伯特瞪大了眼睛，瘋狂地搖晃著腦袋，不停發出嗚嗚的聲音。
“是我錯了，尊敬的舒伯特先生，像你這樣的爛泥我就不該抱有期待，跟你沾滿謊言的舌頭一起下地獄吧。”
咔噠——
手指扣響了扳機。
舒伯特的瞳孔霎時間縮到針尖大小，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彷彿是具凍死的屍體。
白澤將沾滿了口水與鮮血的燧發槍丟到一旁，坐回座位，吹了吹煙鍋中的餘燼，使它重新燃起。
舒伯特整個人癱倒在地，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一攤腥騷的液體在他身下緩緩擴散。
“我......偶爾向愚人眾提供些西風騎士團的情報......愚人眾會送些摩拉與武器給我。”
他就那樣癱在自己的穢水中，雙眼無神，嘴巴輕微地張合著。
“我們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白澤露出森冷的笑意，“這是段偉大友誼的開端，請允許我向您介紹，我叫白澤，是一位誠實的商人。”
舒伯特掙扎著自地爬起，跪伏在地，謙卑地親吻著白澤的靴子。
“白澤先生，舒伯特將無比珍惜這段友誼，它會比我的生命更加寶貴。”
“你的生命不值一提。”白澤伸出煙桿，勾起他低垂的頭顱，盯著他的眼睛，強調道：“我要它位於勞倫斯的榮光之，只有我們共同的輝煌，才是勞倫斯唯一的出路。”
舒伯特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他顫抖著嘴唇，囁嚅著開口道：“您的旨意。”
“很好。”
白澤鬆開他的腦袋，任憑他垂落。
“我們，從今天起，就是朋友了。”白澤的聲音無悲無喜，“不管愚人眾給多少，也不會有我給的多。”
“繼續和愚人眾聯絡，幾天之內會有一家名叫提瓦特商業銀行的新銀行成立，到那時，拿著我的支票，數額由你來填，讓蒙德知道——”
“勞倫斯回來了。”
舒伯特的腦袋猛然揚起，眼中混雜的驚喜與不敢置信。
“提瓦特商業銀行，是您的？”
“看來這家銀行比我的名氣大多了。”
這話無疑便是預設，舒伯特拜服道：“那是因為您的謙遜，無需世俗的肯定......多少摩拉都可以麼？”
白澤笑了，伸出拍了拍舒伯特的肩膀，掩下了眼底的譏諷：“當然，舒伯特，我們的友誼比摩拉更加堅挺。”
【與勢力：蒙德貴族外交進度升獎勵抽獎券*1】
直到這時，系統的提示才響起。白澤不屑的撇了撇嘴，貴族，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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