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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月零原本的位置坐了下來。
魏月零還想張口反駁,邵輕直接抓塊糕點,往他嘴裡塞,成功的看見了魏月零漲紅了臉不停翻白眼的模樣兒。
坐在角落處的鬼剎目光沉靜的望了幾人一眼,一言不發的喝著茶,只是細細一看,卻能看得出鬼剎他好像在生著悶氣。
邵輕用手肘捅了捅夜嵐笙,朝鬼剎的方向努了努嘴,嘆道:“以前我竟然沒看出來,鬼剎竟是你的人,唔隱藏得委實是深了些。”
事情說來話長,夜嵐笙不知道怎麼回答,況且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對她比較好,遂只是淺笑不語。邵輕嘴巴也沒有就此停下,接續道:“不過,你是不是對鬼剎做了什麼,他怎的越來越深沉了?”
“什麼深沉不深沉的,”魏月零挪著小屁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那傢伙躲在角落裡喝著悶茶時不時看著你,其實就是想告訴大家他還在生氣。”
邵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總結道:“沒料到鬼剎竟是如此悶。***的人啊。”
鬼剎:“……”
夜嵐笙倒了杯熱茶推到邵輕面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淺抿了一口,才問邵輕:“龍門大會在即,薄魘怎會肯放你出來追捕鬼剎?”
“還不是因為大長老的死和鬼剎的‘叛變’推遲了。”邵輕不以為然道,隨後目光詭異的瞟向鬼剎,幽幽道:“這世間最槽心的不是抓不到敵人,而是敵人在面前卻不能去抓。”
鬼剎愣住,茶水端在嘴邊,一動不動的看著邵輕。
魏月零突然坐直了身子,揪住邵輕的耳朵,惡狠狠道:“你已經搶走了本宮的一個侄子,還想搶走另外一個不成?”
邵輕拿開魏月零的手,乾笑道:“看你個兒小小,侄子倒是挺多。”
魏月零:“……”
午飯吃的是全魚宴,這些魚都是大船停靠岸邊時那些人去捕撈的,抓了回來養在船上,被宰之前還是活生生的。
從坐下來開始,夜嵐笙就一直在挑魚刺,給魏月零挑了再給邵輕挑,看得一旁候著的屬下們暗歎連連。他們的城主大人果真是個好男人啊,細心體貼,連他們看著都覺得感動不已。
似為了懲罰邵輕沒問他意見就將他抱起來似的,魏月零到現在仍賴在邵輕的懷裡不肯下來,夜嵐笙知他心裡現在怨氣恐怕有些重,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對邵輕說了一句“你若是腿痠了,要說出來”。邵輕是什麼性子,夜嵐笙是知道的,她就是習慣隱忍的人,心中樂意了,身體怎樣都無所謂,這一點委實讓他頭疼不已。
一頓飯下來,夜嵐笙忙,邵輕也沒閒著,面前擺了三個碗,一會兒往魏月零嘴裡塞一口,一會兒自個兒吃一勺,一會兒有貼心的喂一口辛苦挑魚刺的夜嵐笙,忙得不可開交。
純享受的魏月零心安理得的由著兩人服侍,沒有半點兒的不自在,倒是鬼剎幽幽的開了口,說了他自見到這三人以來的第一句話,“若是前祭司大人見到你這幅模樣,不知會怎麼想。”
魏月零微眯著眼中,鼓動著腮咀嚼嘴裡的飯菜,慢悠悠的吃下後,才眨巴著大大的眼睛,一派無辜的看著鬼剎,“你在說什麼?”頓了頓,扭頭看向夜嵐笙,“小嵐笙,你聽到什麼了?”
夜嵐笙淺淺的笑著,眼底卻蘊含著警告,“你不是總是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
“凡事親力而為嘛,這個我懂。”魏月零悶悶的嘀咕著,從邵輕的腿上跳了下來,捧著自己那晚飯,到另一邊的空凳子坐下,埋頭吃飯。
邵輕理了理腿上的褶皺,道:“我倒是覺得小零兒這樣挺好,雖說男兒頂天立地,可也要懂得適時依賴。”
夜嵐笙挑了挑好看的眉梢,“照這麼說來,女子雖需自強,到終歸是要尋找歸宿的,阿輕你何時才能依賴依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