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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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只是暈了。
正如良駿所料,莊良珍一身素衣坐在月華堂,神情凝重,老太君被她唬的也不由凝重,雖然她還沒鬧明白莊良珍不在屋裡伺候自己的夫君跑到這裡想幹嘛,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經過一場劫持的虛驚,良驍提醒莊良珍,這回她可算能如願以償去江陵馬場了,而且老太爺和老太君一定會答應,說不定中秋過後就將她打包送去,絕不拖泥帶水。
老太君按下不解,淡定的摸了摸那枚雕了寶瓶和蟠桃的赤金護甲:“說吧,究竟所為何事,還要我這老太婆將一屋子侍候的人打發出去。”
莊良珍對老太君的態度不以為意,反而肅穆的起身,在老太君冰冷的視線下任由慕桃伺候自己除去上衣,然後轉過身,將整片光/裸的後背呈現。
那樣暖玉似的的一片嬌嫩,赫然躺著一道觸目的紅色痕跡。
老太君神情一凜,大概預料到發生了什麼,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二郎不是這種衝動之人,你們又還年輕,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鬧成這樣實在是不孝。”
原來老太君以為莊良珍是來狀告良驍動粗。且不管到底是誰對莊良珍動粗,單從這番話裡就已聽出偏袒之意,好像莊良珍捱了打是活該,是造成“不孝”的罪魁禍首。
老毒婦年紀這麼大,給她一個刺激的訊息不知會不會中風?莊良珍冷冷一笑,回身恭恭敬敬對老太君福了福身:“老太君息怒,孫媳背上的傷可不是二爺所為。”
嗯?不是良驍?老太君鬆了口氣,不是就好。在得到剩下的馬經之前,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是良駿打的。”
緊接而下的這句話彷彿一隻又沉又黑的鍋當場拍向老太君後腦勺。
老太君“吱楞”一下懵了。
莊良珍視若無睹,一臉悽怨的掩袖哽咽道:“孫媳懇請老太君什麼也不要問,反正孫媳是沒臉見人了,只求您老人家……允我回祖宅吧。”
魯公府的祖宅在江陵,且大宅院與江陵馬場緊密相連。
發生這種事莊良珍要求回祖宅真是再正常不過。
她是世孫夫人,總不能將她安置在外宅,那還成何體統,豈不要被其他世家笑死。而懲罰良駿……至少老太君和良二夫人捨不得。在她們眼裡,良駿欺辱莊良珍真就跟欺負奴婢沒甚區別,但她們也不會贊成良駿此舉,就算是奴婢也是要分值不值得欺負的,莊良珍屬於不值得那一欄。
她們只會憤怒被欺負的莊良珍辱沒了良駿。更會認為莊良珍這小丫頭不簡單,簡直夫君和小叔兩手抓,長此以往,家裡的男人豈不都要被她禍害了。
話題扯的有點遠,且說老太君還真差點中風了,只覺得心口一腔血轟地往頭頂竄去,差點沒上過氣。
她這個年紀若還猜不出良駿可能因為什麼打了莊良珍一鞭子那真是白活了。
名義上一個是嫂子一個是小叔,這樣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會因什麼鬧矛盾?
老太君感覺襪子都被冷汗澆透了。
她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放肆,二郎媳婦,你可不要紅口白牙的渾說,你不想要命了嗎?你知不知道女人的清譽比命還重要,怎能如此……如此信口開河。”
“是不是信口開河老太君您讓倪嬤嬤去檢查一下良駿的左臂,是否有咬傷便一清二楚。”莊良珍傷心欲絕,只是掩著帕子,也不知到底流沒流淚。
大膽!你竟敢咬五郎!老太君死死咬住唇,再恨也不可能真喊出來,那不就等於承認五郎欺辱她。
魯公府的子嗣本就稀薄,各個又是人中龍鳳,百裡挑一的好苗子,少哪一個都不啻於削魯公府的胳膊。她氣的個頭暈眼花,只恨不能撕了莊良珍,這個賤婦禍害誰不好,怎麼就非要挑良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