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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大叔幫她把東西一起搬到公寓門口走了,慕言蹊剛把東西拖進客廳,就接到了沈深知的電話。
彼時的沈深知,站在她空空蕩蕩的房間裡,眉頭緊擰的開口問她去哪兒了。
「寄的行李到了,我回公寓來簽收,」慕言蹊走到冰箱前用空著的那隻手開啟,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又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皺著眉:「不用等我,我吃過午飯了。」
四年沒人住的屋子,她居然還肖想冰箱裡有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可是,她轉頭掃了一下這個一居室的公寓,窗明幾淨,倒是有人來經常打掃的。
慕言蹊關上冰箱門,「我一會兒要去季爺爺家裡,不確定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你也不用等我吃晚飯了。」
沈深知聞言,哪能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捏著手裡的手機,凝眉叫她,「言言。」
慕言蹊聽見,看著冰箱上貼著的冰箱貼,沒應聲。
話筒裡的他,呼吸稍重,似是壓著無盡的火氣,可說出來的話,倒是軟的,「你不可能一輩子都躲著不見我。」
慕言蹊靜默了兩秒,掛了電話。
她確實不可能躲著一輩子不見他,可是見了,又該怎麼相處呢?
他們不會回到以前那樣了。
慕言蹊搖搖頭,讓自己回神,看著小客廳裡堆著的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子,還是選擇了無視,拿起剛放到茶几上的車鑰匙,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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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被快遞這麼一攪和,手帕的事就被慕言蹊擱在了腦後。
車子到季家大門前停下,門衛還是以前那個身材瘦小的大爺,她透過放下的車窗和他打招呼,四年沒見,當時的高中生已然出落成了成熟的大姑娘,那大爺剛開始還沒敢認,直到聽慕言蹊開口說話,才感嘆著說了好久不見。
和大爺淺顯的聊了幾句,慕言蹊開車進了園子,繞過假山噴泉,停在了季卓豐那棟小四合院外的大門前。
她下車鎖上車門,忍不住多瞧了兩眼車旁停著的那輛商務車。
慕言蹊對車子沒什麼認知,只是覺得這輛車的樣子倒是和今早那男人坐的那輛車看著有點兒像。
剛這麼想著,就聽見季卓豐宏亮的叫著「言蹊丫頭」從外院出來,慕言蹊揚起笑臉,迎著老爺子過去,抱住他,半撒嬌的道:「季爺爺,我好想你。」
自爺爺去世之後,季卓豐也就真的是她唯一的爺爺了。
老爺子心裡樂的高興,可嘴上卻道:「哼,一走四年,一次都不回來看看我這老頭子,還說想我。」
慕言蹊自然知道老爺子不是真的在生氣,挽著他越過大門,穿過外院進了內院,「當初我可是被英國皇家美術研究院破格錄取走的,全中國就我一個人,這麼多人看著,我哪敢懈怠,如果不這樣,七年的課程我怎麼能四年就修完回來呢?您說對不對?」
老爺子摸了摸鬍鬚,笑。
眼睛瞅到慕言蹊扎著繃帶的左手,擰了眉頭,看她:「這手是怎麼了?」
慕言蹊看了一眼挽在他肘彎的手,不甚在意的笑笑:「沒事,不小心被刀子劃了一道,上過藥了。」
季卓豐住的地方,從宅門進去,是個小的四合院,兒孫回來都是住在小四合院旁邊的別棟,所以小四合院裡就只有老爺子住的正房,東房是特意給央金拉姆做的佛堂,剩下的西房便做了招待客人的茶室。
「小心著點,」進了垂花門,他引著慕言蹊往茶室走,「女孩子家家的,留了疤可不好看。」
「很淺的傷,長兩天就好了,不礙事的。」慕言蹊寬慰他。
老爺子又叨了兩句,才道:「給老頭子說說你這四年解解悶吧。」
「誒。」慕言蹊乖巧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