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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我盯你的包,防範意識陡然增強。地球慢慢地旋轉。轉到哪個地方,微微震動一下,大傢伙就嚇得要死。如此素質,在李大漢眼裡是根本不能成大事的最好見證。
董央坐到花臺上見到的就是這個如花似玉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也是最先跑到草坪來的。無疑,曾經在眼鏡男人的世界裡很優秀的這個楊家坪的所謂一技花,現在凋零了。女人發出如此絕望的叫聲,業已證明楊家坪這個地方最美麗的也是最脆弱的,如同一隻母夜叉在狂吼,令人噁心。曾經非常“願作樂中錚,得盡佳人千手指”的董央,現在看來能得一個指就心滿意足了。事實給了大家一個正面的回答,我們的大地紋絲沒有動,而想動的人怕它真的動。出門走在路上,如此的笑話不斷地有人重演,又有人不斷作出否定。
這些舉動在李大漢看來,實在都是太小市民心理,沒有一個成得了大器。
就是這天下午,李大漢在翻閱一本財富雜誌,他看到當一個老闆完成第一次原始積累的期間,另一個老闆正在走向衰落。這個曾經輝煌過的老闆大聲疾呼說,你們說摸到石頭過河,可我不知道石頭在哪裡啊!沒有人幫得了他,李大漢放下書,微閉近半百的眼,心頭在琢磨靈魂是個啥東東啊!需要震憾?李大漢的兒子在經營蹄花餐館,爸爸在半百之年前來看看,需要老同學老戰友老周渝生打點。董央有三寶之稱。在當今世界的重慶,其寶器是有點來歷的,即北方周渝生稱的三百五,你說誰有東西?李大漢的東西就多得很。李大漢的蹄花湯在老同學老戰友老周渝生到來之時,其湯從小鍋伙食灶上端出來,不會如同三伏天的稀飯——照得出人的眼睛。不會。李大漢說,請兄弟夥一千個放心一個萬個放心。這是李大漢在懂得了什麼是世界之後,又學會了應酬和溝通。這兩*寶是李大漢成為一棵長青樹的主要因素。
財大氣粗的李大漢,現在不是在蹄花湯裡摸石頭,他率老婆兒子兒媳女兒外孫若干人等坐在他的蹄花湯店前的空曠裡避地震。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種關機的處置是李大漢處亂不驚更不想讓一些驚慌失措的電話來假惺惺地向他說多保重多留意,沒那個必要。倒是他的幾個重要家人包括時不時離地而走顯然沒有經過場面的兒媳婦和老闆模樣的兒子,拿起手機轉來轉去打電話。
曾經在軍隊裡有出色表現的李大漢,則坐在一個臺階上搖黃雲飛打扇。
女人問董央,是不是沒有希望了,沒有希望就算了,明天我就要走了。女人在問這話之前,已接過了手機,手機還開著。董央把手機還給她,說,明天蘇老闆就叫你跟我一起到他辦公室去。女人馬上搖頭否定了,我不去。我要走了,我的一個周渝生這陣要來找我,過一會他就要來,我就是在這裡等他。我們出門打工以姐弟相稱。
李大漢走到草坪這邊來看睡在草坪上的人,他感覺這是一個難得的歷史畫面,李大漢背上插著扇子,手上的DV正在拍下這些珍貴鏡頭。是草坪或者說是地震讓董央與老戰友故地重逢,這時刻兩個人緊緊握手,互問平安,坐在花臺上兩眼愣愣的瀘州女人感到挺溫暖,她見過樣的場面不多,一個人少小離家再回到家有這樣的激動,另一個人見到久別的愛人有這樣的幸福,瀘州女人走遍了大半個中國,她說沒有見過兩個中年人這般高興。不誇張地說,是董央仰起一張臉來看李大漢,李大漢身懷戰友情,更進一步講是董央這個重慶人稱的寶器有馬屁之嫌。
女人的周渝生來了,她顯出要走的情緒,站起來向董央告別。這個時侯的董央正在與老戰友互相拉著手說話。董央一下把瀘州女人拉到李大漢跟前,他對李大漢說,這是我的一個周渝生,她在獨一味蹄花湯打工沒有拿到工錢,蘇老二,你說該怎麼辦?
有這樣的事嗎?李大漢轉過身來對董央說,你們是周渝生?她如果真的是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