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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回府前就是喝了一口山楂汁。難不成是那山楂汁有問題嗎?
“老爺,”外頭傳來五叔的聲音,“我有些事想與您商討。”
陳白過去開了門,五叔踱步而入,神色異常,兩人同時入座,五叔直接開了話匣子。
“陳白,五叔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但是這話我是不得不說了。”
他一隻手玩弄著玉扳指,另一隻手輕輕釦桌面,一副想促膝長談的架勢。
“那席酒思生辰八字與你相剋,自從他進了陳府,妮子跟人跑了,貢酒出了事。”
“青雲縣裡瘟疾肆虐,這些日子從其他地方來了許多流民,咱們陳府可是皇帝一手提起來的。”
“老爺在世時,就有傳言,陳府要不行了,老爺力挽狂瀾,好不容易在大旱年裡守住了府上的財寶,就因為這個妖孽,陳家多年的基業快沒了!!!”
似乎從進入副本開始,席酒思就與所有人不對付。
五叔說得動容出,突然朝著陳白的方向跪下,陳白立刻將他扶起來:“五叔,這明明是人禍,為何卻要將鍋全都扣在酒思一人頭上。”
“痢疾,那是城裡不夠乾淨,喝了有毒的生水,人自然得病;妮子逃了,是她自己的選擇;貢酒那件事更是無稽之談,酒思根本沒有理由去殘害他!”
“你、你真是糊塗啊!!!蒼天有眼,你怎能不為你的親弟弟討回個公道?要是老爺還在世——”
五叔不知哪裡來的一大串道理,大致意思便是,如果你不休妻,那麼這場災難是不會告終的,他是一切問題的罪魁禍首。
陳白作為一名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即使在知道了殺戮空間的情況下,相信科學,氣運這種東西或許有,但是自始至終席酒思確實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不能憑著三言兩語,就給一個無辜者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而且五叔來來回回也就那幾句,拿過去和年齡來逼迫他選擇妥協,歪打正著,用的是陳白最討厭的方式。
只是對方一點也沒察覺他態度不對,依舊在苦口婆心地勸說。
“這小子來歷不明,就是一街邊混混,論學識淵博,他怎能比得上名門閨秀!空有那一副軀殼罷了!!!”
“他這人作奸犯科,做慣了是改不掉的,他圖的就是您的身份地位,他就是想要掏空陳府的家底罷了!!!”
五叔把他當初娶席酒思的事情說了個遍。
差不多是下降頭似的非要娶男妻,成親那日沒有一位親朋好友願意登門拜訪,要不是他還有那一身雷厲風行的手段,陳貢酒是個不成器的,他早從這個位置下來了。
陳白印象裡的席酒思心思縝密,哪裡是那一無是處的樣子。
“那上官家、柳家、段家現在可都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
“上官老爺離世接下來可是那位上官禪衣公子主持上官家,陳白,你小子可要想好!”
“如若你依舊這樣執迷不悟,老夫便只能以死謝罪,提前去見老爺了!”
陳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五叔莫名覺得空氣有些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對上陳白的視線,差點嚇得跌坐在一旁。
“五叔這麼想見我爹,我也不攔著你……”
“你!你真是被鬼迷了心智!!!孺子不可教也!!!”
“你難道真的忘了,你們成親那日是怎樣的慘狀了嗎!”
五叔想起那倆人結婚當日。
紅紗蓋頭,硃紅染月,數百名家僕跪在堂前,陳白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迎著席酒思入府,還沒等他起身阻攔,就聽見來自黃泉的低吟。
“誰敢阻攔,我就讓他血濺陳家六十一位列祖列宗前,作為我與酒思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