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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樂文驚魂未定,婉言推辭,又聽他道:&ldo;我昨天見李老師了,她說有空讓你去找下她,考試結果就這兩天出來,祝你好運。&rdo;
&ldo;好的,謝謝,也祝你好運!&rdo; 大姐微笑以答。
&ldo;我啊!對自己就沒報什麼希望,不過,咱們班,我就看好你啊!有句話怎麼說的,&l;插上翅膀能飛的人&r;,說的就是你吧,加油啊!&rdo;張樂文說。
大姐搖搖頭,微微笑道:&ldo;你別誇張了,我哪有那麼好。還有,你也很棒啊!畫畫的那麼好,沒有人能趕上呢!&rdo;
只見張躍文搖搖頭道:&ldo;嗨,那又不能當飯吃啊!我都打算好了,考不上就跟我舅學開車去。&rdo;
大姐略微沉默,惋惜道:&ldo;不管以後在哪裡,以後回來常聚聚! &rdo;
張樂文揮手走了。
大姐看著眼前的同學,靦腆而熱情身影,讓她顯出了久違的笑容。
她急忙回家拆開信封,裡面有一封署名是新柳報社的來信。再看,正是自己投給校報的文章,卻讓新柳報刊發出來了,這封信是錄用涵,裡面附贈了本期的期刊。
大姐出乎意料,激動的心怦怦直跳,這是這麼多天來唯一讓自己愉快的事情,全身的熱血又沸騰了似的。她拿著那個牛皮信封,端詳了好一會兒,真是從未有過的欣喜。雖然以前自己也發表文章,可是這次不一樣,新柳報社是面向全國性的,大姐懂得它的輕重。
她讀著自己的那篇被油印出來文章,好似從未有過的愉悅,每個字每個字好似對著自己笑似的。她找出那篇文章的手稿《雨鎖春愁》。沒錯,是自己寫的,是自己寫的!
&ldo;早上,我去撿花瓣,她已經入了泥,混了土。隨行的蝴蝶蜜蜂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東風送暖,落紅成陣我是年年見慣了的,可是今年似乎很不尋常。
該是昨晚的那場夜雨闖的禍吧。剛開的花正在枝頭鬥豔,突被雨打後,嫩紅鋪了一地,有的還沒開放,就被打落了,像是離岸的小魚兒,躺在地上,張著嘴掙扎著,生命垂危。我驚懼的站在垂落的花樹前,除了默默的流淚與哀悼,想不出一絲的辦法來。我恨我不是花神,能治好她的痛楚,更恨我不是雨神,能阻止那場夜雨。完好的花瓣被雨摧殘得四分五裂,我已找不到一片完整的花瓣了,有的陷入泥土,有的混入糙叢、有的漂入水溝、有的墜入深谷 苟延殘喘的哀求著,可是我抓不住她。
我只能呆呆地看著她痛苦的哀嚎,絕望的哭泣,她淚水流了一地,滲進了土裡,空氣中散發出它的身體味道,她開始無聲消融。兇惡的太陽從雲裡鑽了出來,發出道道金光來,這金光一閃一閃的就像是一柄柄利劍,將她們胸膛刺穿,淌出血液來。終於,她流乾自己的血和淚,沉沉的俯到泥裡去了。
整個花谷只剩下光禿禿的花萼和灰褐色的枝幹,早沒了春的生機。蝴蝶們也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只聽得潺潺的水流一如往常。水流沖刷著一切雨過的痕跡,那平緩的節奏,讓我的心也跟著平息了。眼看,我要睡去了。只是,一聲聲蛙鳴,劃破夜的靜寂,將我又拽回到清醒中來,受著痛苦的折磨。我實在是太困了,可我無法入睡,在枕邊痛苦的輾轉。
這時,窗外透出一束月光來,照著我的臉,讓我突然有了幻想,想著醒來後,枝頭又會張出新的花瓣來。應該如此啊!春天還不到一半,怎麼就能這樣去了呢!&rdo;
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相信,真的被印出來了,直到看到署名&l;白憶梅&r;的那幾個字,她的心才緩緩的平靜下來。她按捺著內心的那一點兒喜悅,和心臟微微跳動的聲音,甜甜的笑了。
是的,這是大姐寫的文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