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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兩個人就是你要找的那兩個人？”br/ “是的，我的大人。”站在兩個少女的身側，別爾夫什卡戰戰兢兢地述說著，“她們是老國王的弟弟瓦里奧的女兒，也就是現任丹麥國王的姑姑。”br/ 在四面敞開的棚子下方，馮森大馬金刀地坐在小馬紮上，眯著眼睛掃視著面前的兩個女子。br/ 灰色頭髮的那個大約二十五六歲，金色頭髮的那個估計不到二十歲，但肯定比馮森年紀大。br/ 她們被束縛住了手腳，強壓這跪在了地上。br/ “阿成。”馮森雙手環抱在胸前，用下巴指了指那兩個少女，問道，“你說她們兩個打敗十個士兵？”br/ 張世成額頭處有一處青腫：“準確來說，是那個高個子的，她殺死了兩個撒克遜輔兵，又打傷了六個，傷者甚至還包括兩個軍中弟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差點被她搶了一匹馬逃走了。”br/ 馮森身體前傾，手肘撐在了兩邊的大腿上，仔細地觀察著這兩個丹人少女，她們的嘴中都被塞入了碎布條，灰髮的少女只是低著頭，而金髮的那個則邊掙扎，邊怒視著馮森。br/ “為什麼說她們是國王的姑姑？”br/ “現任的丹麥國王西格弗雷德，是上一任丹麥國王的兒子的表侄，但是由於王子不育，就將西格弗雷德收為養子。br/ 只是老國王死後，新王在正式登基前兩天落了水，感染了風寒，當場去世，最後由西格弗雷德繼承了王位。”br/ “哦？”馮森從果盤裡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你們丹麥如何繼承？別爾夫什卡。”br/ “按照丹麥的傳統，繼承國王的人將得到一切，不過其他王子大多在國王在世時就擁有了自己的地產。”br/ 北歐的諾斯人丹麥人看似落後，但卻比西歐南歐更早確立了長子繼承製。br/ “那麼按照你的說法，如果繼任的王子尚未繼承便死去，其王位如何傳承？”br/ “按理來說，一般是長子繼承，並且男性優先，閣下。”br/ “長子繼承在先還是男性優先在先？”br/ “我們首先考慮由長子繼承，如果長子中沒有男性，也會選擇女性。”br/ “你們如何定義長子的繼承順序？按歲數還是輩分？”br/ “這，我們並沒有考慮。”br/ 馮森幾口將蘋果吞嚥到肚子裡，從小馬紮上站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姐妹倆。br/ 從刀鞘裡抽出橫刀，在別爾夫什卡哀求的眼神中，馮森將橫刀刀尖放到了芬納的下巴上，輕輕一抬，這個眼中飽含淚水的削瘦少女就仰起了頭。br/ “她叫什麼名字？”br/ “芬納，她叫芬納，閣下。”別爾夫什卡趕緊走了上來，“閣下，對於您士兵的賠償，我願意出，請您放過她們，就當是我這次嚮導的酬勞了，看在天父的份上，求您了。”br/ 說到最後，別爾夫什卡差點流出淚來。br/ 馮森從芬納嘴裡扯出了碎布團：“你叫芬納？”br/ “是的，大人。”芬納小心翼翼地用撒克遜語回道，“我和我的妹妹先前並不知道哈夫丹叔叔是您的嚮導，否則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向你們進攻的。”br/ 馮森沒有搭理她，繼續走到了阿爾沃面前，他正想扯掉她嘴中的布團，芬納卻叫了起來：“閣下，請原諒我的失禮，我的妹妹阿爾沃是個野蠻人，她不會說撒克遜語或法蘭克語，為了防止她衝撞到您，我非常不建議您這麼做。”br/ “哦？”馮森彷彿沒有聽到般，在芬納帶著一絲絕望的眼神中，扯掉了阿爾沃嘴中的布團。br/ “一把米諾！哈比下！哎呀米……唔唔”br/ 馮森重新把碎布團塞回到了阿爾沃的嘴巴里，他看向芬納：“把我的話翻譯給她聽，告訴她，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要是能打贏我，我就放你們走。你要是輸了，你們兩個都會成為我的奴隸。”br/ “閣下……”別爾夫什卡驚叫出了聲。br/ 張世成用長刀磕了一下地面：“沒有殺她們已經很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