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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珠’,回過神來就聽她丈母孃說了這麼多,連忙擺手,“不不不,娘你別誤會,我……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知道您的名字對我有用而已。”
至於用處,拿她的名字來考考她女兒,這是能說的嗎?
宋母不愧是宋澤蘭的親孃,也是好性子,越聽越迷糊也沒有多問什麼,“有用就好,我現在就去抓藥吧,再晚會兒該掌燈了。”
祁幼安忙不迭點頭,“交給小廝就好了,我先回去了娘,宋姐姐還在家中等我。”
“好,幼安你路上慢些……”
祁幼安留下一個小廝,囑咐他把藥送到明韶華手上,便坐上馬車去將軍府了。
陰雨天不同往日,夜色降臨也早,祁幼安下馬車就瞧見府門左右兩旁懸掛的大紅燈籠在風雨中搖曳著。
緊趕慢趕,她回來的還是晚了。
祁幼安不禁自責,接過下人遞來的傘,便匆匆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寢室裡燈火敞亮,小月迎上來接過她手中的傘,祁幼安隨手將身上泛著潮意的外衫脫下來,也一併丟給她,“辛苦你了小月。”
丟下話,她便風風火火衝進內室,宋澤蘭正倚著床頭看書,聽聞動靜不由勾起唇角,抬眸看向她,“安安,你回來了。”
祁幼安在床頭站定,注視著她媳婦兒溫柔繾綣的眉眼,很篤定這就是自己的媳婦兒,只有她媳婦兒才會這麼溫柔寵溺地看著她。
她成功了,這一世不會再有人搶佔她媳婦兒的身體了。
祁幼安傻樂著,不說話,這不是她第一次犯傻,宋澤蘭卻
還是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怎的這般看我?”
手上的醫書早在看到祁幼安進來那一刻就已經合上了,而此刻,宋澤蘭又故作淡然開啟它,視線也隨之移到了上面。
“……”
祁幼安瞬間就不開心了,撇了撇嘴,忽而想到了一個壞主意,她勾了勾唇角,又清清嗓子一字一頓嚴肅道:“宋澤蘭!”
素來喜愛的書籍卻變得有些枯燥乏味,宋澤蘭有些走神兒,滿腦子都是她傻乎乎的模樣,乍然聽到她連名帶姓喚自己,嚇得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抬眼看向她,“怎……怎麼了安安?”
活了兩世,宋澤蘭聽祁幼安喚過媳婦兒,喚過宋姐姐,唯獨是第一次聽她喚自己的名姓,在看到她沉著臉緊皺眉頭時,更是將近日發生的事兒全部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如墨的眸裡劃過些許不安,她微抿唇瓣,攥著書頁的指尖隱隱泛白,祁幼安見她不安地垂下的眼眸,就知道自己玩過火了,已經不敢再問‘你娘叫什麼名字’,連忙將人攬入懷裡,“媳婦兒,你別多想啊,我……我……”
她不敢再說想考考她媳婦兒是不是本人,急中生智道:“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把裘媚兒殺了,還放了一把火,保證她死的透透的,再不會害人了。”
宋澤蘭以為她後悔了要把自己送進宮,被抱住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想岔了,又聽她這麼說,安心的同時也羞赧極了,“對不起安安,我不該疑你……”
她還沒說完,卻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殺了裘媚兒是喜事,安安何故對自己冷臉?方才傻樂的模樣才應是正常的……
“騙子,你明明就是打算捉弄我!”
祁幼安聽著道歉,正暗自慶幸,下一刻胸口就不輕不重捱了一拳,不得不坦白:“……媳婦兒,你真聰明。”
她拉過宋澤蘭捶她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低低又道:“好姐姐,你眼中只有你的寶貝醫書沒有你家乾元,你家乾元能不酸溜溜麼。”
四目相對,她眼中的情意滾燙灼人,宋澤蘭哪裡還顧得上計較她捉弄自己?紅著臉將手抽回來,“什麼我的乾元,我瞧著你比大多坤澤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