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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然卻記得很清楚，沈悅歌追了他好久！
「她大學談了男朋友，下個月準備結婚，邀請了好多老同學。」說到這裡，他又開口，目光專注地看過來：「你呢？你願不願意參加她的婚禮？順便和老同學們聚聚？」
「在哪裡啊？」
「虞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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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的壽宴上，顧然作為久未出現的「顧小姐」，親切的會見了各位叔叔伯伯爺爺等股東。
但她隨行，都帶著顧明笙安排的律師——另一個顧然。
一旦有人問起和南山顧氏相關的問題，都有他來打太極回應，把一切都安置妥當。
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下顧小姐根本不可能和顧深抗衡。律師隨身跟著顧小姐，把她套在玻璃罩子似的保護，一切刁難和問題都不讓顧小姐聽到。
看來顧小姐這五年，是徹底廢了。
南山顧氏恢復寧靜，短期內不會再起波瀾。顧深可以趁機發展，把南山顧氏的蛋糕做大。
顧然完成了她的最後一樣使命。
和所有人都碰了一圈杯子，顧然回到吧檯旁邊的座椅上，這裡擺放著精緻的各類點心。
另一個顧然很快過來，推過來一杯橙汁，換掉了她的香檳。
他坐在她的對面。
「喝果汁吧？你晚上沒吃東西。」他說。
顧然點點頭，右手覆上玻璃杯，常溫的橙汁。
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非得走教室的前門，經過自己的座位視窗，放上去一兩瓶常溫的飲料。
現在和以前，明明完全不一樣，但竟然會有些像。
顧然輕啄一口，然後放下。
這些年她的食慾從來沒有好過，晚上幾乎沒有進過食。一點點帶著糖精甜膩的飲料，就夠了。
他卻不然，站起來，在吧檯挑選吃的：「這個紅豆沙冰我嘗了一下，味道還行；那個蛋糕不行，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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