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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山面對幾個月前還處在落魄中酗酒頹廢的安妮,感嘆命運的變化無常,雖然不知道她以前經歷了什麼,但在緣分讓他們相識之後,特別是兩個月前安妮的突然拜訪之後,他們的接觸讓路小山感受到了她情感的熾熱和內心的豐富,感覺她是一個蘊藏著巨大潛能的女子。
“你的公司業務有哪些?”路小山問。
“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公司明天就要進入註冊程式了,我申請的業務比較多,但具體在哪個專案上深入,做大做強,要進一步考察市場;我爸爸的老班底是做建築和餐飲的。小山,我想問你,你希望我做什麼?”安妮期待地問。
“這個我說不好,我沒有從商的經歷,不可亂說話的。不過,如果是我,我會在公司起步的時候,重點考慮原來班底熟悉的業務。”路小山說。
“好,那我就先側重爸爸原來公司老班底熟悉的業務。”安妮說。
說完業務上的事,安妮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柔情似水地說:“恩人,我想好了,爸爸的錢現在是我的,而我的人和錢都歸你支配。”
路小山一聽立即懵圈,這哪兒對哪兒啊,於是趕緊說:“安妮,你發燒了吧,燒得都說胡話了。”
“恩人,我不是說胡話,我是認真的,你可以認為我不可理喻,但你不要懷疑我的誠意和決心。”安妮堅定地說。
“但是,你要幫我實現一個願望,一個復仇的願望。”安妮說這話時,眼神平靜地像無風無浪的寒冬深海之水,深不見底,沉重冰冷,這樣的心境非經徹骨之寒的人不能擁有。
路小山一直覺得眼前的安妮似在哪裡見過,確切地說是慕容臨安在哪裡見過,但又似乎不是他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他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的上嘴唇左邊有一顆小黑痣。
“你要復仇?你復什麼仇?”路小山不解地問。
“這個,我以後會告訴你。”安妮沒有明說,路小山也不好抓住追問;但他清楚地意識到安妮是一個經歷過磨難的女人,她的父親入獄是一樁冤案,是誰讓她的父親蒙冤的呢?這就是一樁仇恨,而至於她本人又是怎樣的經歷,也許在過去的歲月裡她經受過巨大的打擊,這也許又是一樁仇恨。
安妮的話路小山也只是聽聽而已,但有一點卻是引起了路小山的注意,那就是安妮的公司也有餐飲業務。
第二天上午全州後勤服務工作視訊會議召開,128個郡的校長由各郡教育局組織與會,州直屬學校在教育署與會,會議由州後勤署副署長主持,尼爾小川做中心發言,會議的核心內容是學生營養餐工作的穩定與改進。
秋厚三娃和鳳凰正餐設在全州128郡的分公司經理全部全程收看了這個視訊會議。州教育署的會議結束以後,鳳凰正餐公司召開了各分公司經理的視訊會議,會議強調各分公司今年的盈利不得低於去年,凡盈利下滑的分公司經理解聘。
四月的艾丹州春色鋪滿山山水水,弄潮的姑娘和小夥子們已經脫下了厚厚的棉衣,空氣裡流淌著青春的奔放。
這天上午,一個身著乳白色長風衣,淺咖色闊腳褲,腳蹬淺咖色高跟鞋的女人,飄逸著長髮走進路小山的辦公室,“司馬小詩!你怎麼來啦,快坐。”路小山有些驚訝地招呼著走進來的女人。
“小山哥,我是來艾丹州實習的,今天順道過來看看你,也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尚春姐讓我告訴你,晚上請你到她家吃飯。”司馬小詩高興地說。
“嗷,你在哪個單位實習?”路小山問。
“我在鳳凰集團實習,職位是總經理助理,我的實習時間初定兩個月。我住在艾丹州鳳凰大酒店三樓的賓館部。辦公地點在大酒店30樓鳳凰集團總部。”司馬小詩一口氣說出了她在艾丹州的關鍵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