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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創造新歷史的人。”
然而他等了3年,甚至連一封信都沒等到……
哪怕嘴巴再硬,路明非也不得不在心裡承認,自己大抵是沒人愛的孩子。
恐怕對於父母來說,他這個衰仔也不過是生命長河中,一朵微不足道的水花。
小水花怎麼比得上遠方的大海,他是那麼的不起眼,與大河途經的風光比太渺小了。
路明非曾經也積極過,比如小時候在老媽喬薇尼的鼓勵下,跑完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長跑。
又比如為了出去找父母,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以新世紀殘酷的衡水綱領精神,學習同齡人十年後才會學的東西。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一個懶狗,居然有著這種意志力,數年如一日地看著那些根本用不上的定理,和死人之間複雜的關係與思想。
就算下一秒,臨近的恆星,死前抖擻精神衝出來的高能粒子流射到地球,又和他這個在鐵窗後面看天空的小神經病有什麼關係呢?
路明非累了,他忽然覺得在精神病院裡混一輩子也不錯。
以平均壽命75歲計算,他不過剛剛行至生命之路的五分之一。但有的路,只要走上兩步,便知道它註定滿是泥濘。
路明非曾覺得人的運氣有一個總值,在倒黴了999次後,總會遇到1次好事,就像某神有90抽保底。
比如像曹丞相大嘆吾命休矣的時候,曹洪曹昴策馬而來,大喊:‘主公上馬!’言罷,拔出寶劍迎向千軍萬馬,只為給曹操爭取一點時間。
又比如,碇真嗣即將被爆炸波及,馬上要寄的時候,藍色的AlPine A310閃電般飄移擋住了爆炸波。一個成熟性感的大姐姐高喊;‘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但他路明非並不是逐鹿天下的曹老闆,他爹也不是神秘組織的實權人物、並不是被選召的孩子、伸出左手一看什麼印記都沒有。
甚至連某神的90抽保底也會歪,不是麼。
東方衛視的主持人淼淼有句話說得很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衰仔就是衰仔,他要是能走好運,那只有一個可能——做夢。
透過過往的人生,路明非深刻地意識到,在人生這條破路上,如果坐騎不是獨角獸高達,或者M2A1,那還是躺著比較好。
腐敗的泥沼幾乎將少年人吞沒,他哪裡還看得見什麼詩和遠方,只顧著和蛆山屎海博鬥了。
“你覺得鳥兒為什麼會飛?”
見路明非默不作聲,老人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硬了,路明非的拳頭硬了。
他默默伸出一根手指,做了個國際友好手勢,便憤然起身。
只是這時身後傳來了掌聲,嚇得路明非瑟縮了一下身子,‘握草,院長你該不會埋伏著500刀斧手,只待你掌聲一響,就衝進來把我剁成沫沫吧?!’
‘我可是神經病,殺人都不犯法的那種,院長您何必和我一個神經病見識!’
路明非的大腦高速轉動,思考著以什麼樣的姿勢下跪,才能讓院長大人網開一面。
但這時,辦公室外的走廊上也響起了掌聲,而且是那種蘇勳宗上臺演講時的架勢,好像大家都要把手拍青似的,虛掩著的門根本擋不住。
‘要死給個痛快好嗎!’
抱著走上刑場般的覺悟,路明非刷地一下拉開了門。
只見平時裡放一個屁的響聲,都能傳出11.45米的走廊上,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
有醫生和護士,甚至還有十幾個精神條件還算好的病人。
大家一齊望向路明非,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掌聲頓時更加激烈了。
“恭喜你路明非,你可以出院了。”
賀喜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