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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句是什麼，尋常的修行方法，對寧缺自然沒用，要是不尋常的......
例如，修魔。
天地元氣，豈能隨意調動。昊天世界，唯修行者而已。其餘，皆是旁門左道，魔道!
所謂約定俗成，就是昊天世界幾千幾萬年來形成的規矩，唯一那一套的修行方法。
被世人認為是昊天的賞賜。
昊天世界修行的第一個境界，初境，只能發現這個世界的天地元氣，根本談不上運用，對自身的戰鬥力根本沒有什麼提升，只能說初境的修行者，眼中看到的世界不一樣了，可是隻能看，不能用，更何況是提高呢?
“誰知道呢，或許，又會出現什麼變數也不一定。”九歌聞言，微微一笑，也沒解釋什麼。
“或許吧。”餘簾也是繼續提筆，抄寫。
“三師姐，這次閱卷我就不看了，交給那些教習就行。”九歌下樓之前，忽然又轉身說道。
“你出的那些題，那個教習知道答案？”餘簾也是輕笑道。
“答案已經給他們了，照著改就行。”
等餘簾回過神來的時候，九歌已經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
書院某個開闊清明的房間內，教習們正圍在一處進行上午三科試卷的批閱評分，悠哉遊哉，不時落墨評分不時抬頭與同儕閒聊。
“據說今年的數科題，好像是書院後山那位狠人出的。”
“大師兄出的，他性子溫和自然不會太難，二師兄出題，誰知道今日考場裡會不會又哭厥過去一大片人？”
“但沒想到九師兄出的題，竟然也如此刁鑽，但第一題，那是純送分的啊！”
“據九師兄說，能答對第一題可給乙等，第二題能答對一半就能給甲，全部答對即為甲等上。”
“那估計這次數科，沒幾個能得甲了。”
這些教習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改著。
說實話，要不是沒有九歌給的答案，估計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第二題答案是什麼。
·····
下午，剩下三科開始。
樂科，顧名思義，就是演奏，寧缺對這一竅不通，只得棄考。
御科。
書院的草坪上偶有馬鳴嘶叫，考生們拿著號牌依次進入考場，然後與場間的軍馬隨機配對，大唐尚武，絕大部分的考生都不出意料選擇騎馬而不是駕車。
駕車和騎馬，前者容易，但是選擇後者的更多，大唐尚武，女子也是如此。
而最後一科，射科，就是射箭。這也是寧缺擅長的，很擅長。
他的箭曾經在北山道口穿透了一個大劍師的胸膛，很準很毒。三十支箭，三百分，他滿分。
除了刀馬還有弓箭，是寧缺這輩子最擅長的事情，大概便是山林草原間為了生存磨礪出來的這些技能，憑著單刀筒箭他甚至有信心和洞玄下品的修行者幹上一架，最後還要活著，那麼要應付射科的考試，實在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入暮時分，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已然回了長安城，只留下親王殿下和諸部主官主持剩下來的環節，六科考試終於全部結束，到了出榜的時間。
幾院教習緩步自樓間走了出來，向親王殿下微微鞠躬行禮，由禮部官員共同確認後，教習們踩著木桌，拖了一桶米漿，隨意把一張大紅紙貼到了影牆上。
寧缺依舊是三科甲上，但三科丁屬實是令他沒有想到。
尤其是數科，甲等最上。
正如那些教習所言，第一題純送分，但凡讀點書都能知道，唯獨第二題。
看到數科那兒僅有的幾個甲，連個上都找不出幾個，眾考生別提有多鬱悶了。
他按照九歌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