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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地會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甚至做過一個夢,夢到我坐著時光機來到了葉思遠11歲生日那一天,在那片空地上,小思遠正要往牆上爬,我一下子就沖了過去,一把就把他撈了下來。
&ldo;不要!不要爬!葉思遠!不要爬!&rdo;我大聲地喊。
&ldo;小桔,小桔!你怎麼了?醒醒,小桔!&rdo;
我睜開眼睛,渾身虛脫,發現自己緊緊地摟著葉思遠的身體,面前是他擔憂又驚訝的面容。
&ldo;你又做噩夢了。&rdo;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湊過來把腦袋擱在我的肩窩處,&ldo;早知道你會這樣,我一定什麼都不和你說。&rdo;
&ldo;思遠……&rdo;我喘著氣,手掌撫上他的臉頰,&ldo;我又做那個夢了。&rdo;
他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咬著我的肩膀,咬著咬著就變成了舔吻。
&ldo;怎麼辦?葉思遠,我老是做這些奇怪的夢。&rdo;我曾經對他說過我的夢境,因為我苦惱極了。
&ldo;沒有人能回到過去。&rdo;他終於開了口,語氣很平靜,&ldo;如果老是這麼想,我早就瘋了。&rdo;
可是我沒有他那麼堅強,我就是會想,止不住地想,想得心裡泛酸,呼吸困難。
&ldo;小桔,往好處想,如果不是因為受傷,我也不會認識你。&rdo;他笑了一下,眼神柔柔的,&ldo;我覺得,你就是老天爺送給我的寶貝,我感激還來不及。&rdo;
&ldo;那我寧可不認識你。&rdo;我說,&ldo;我只希望你能有一副健健康康的好身體。&rdo;
&ldo;我現在就很健康啊。&rdo;
我瞪他,他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
&ldo;很晚了,睡覺吧。小桔,別再胡思亂想了。&rdo;葉思遠翻了個身,雙腿夾著薄被往我身上蓋,我也撈過他那邊的被子幫他蓋上。
房間裡重歸黑暗,我們緊緊地挨著彼此,很久以後,我聽到葉思遠低沉的聲音:&ldo;我的身體無法改變。如果哪天你倦了,就和我說,我一定會放你走,絕對不會怪你。&rdo;
&ldo;我走了,你怎麼辦?&rdo;我幽幽地問他。
他沉默良久:&ldo;我會繼續活下去。&rdo;
收回思緒,我已經晾完了衣服,走進客廳挨著葉思遠坐到了沙發上。我緊緊地抱著他,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ldo;怎麼了?&rdo;他感受到了我的異常。
&ldo;沒事。&rdo;我搖頭,突然想起白天的事,&ldo;葉思遠,你知道嗎?唐銳被開除了。&rdo;
他的眉頭輕皺,眼神裡掠過一絲驚訝,對著我搖了搖頭。
&ldo;我也是中午看了佈告欄才知道的,唉……我覺得吧,這也太狠了點。&rdo;
&ldo;什麼太狠?&rdo;
&ldo;學校的處罰呀!你不覺得學校太狠嗎?唐銳都大四了,之前讀了12年書,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無驚無險地讀了4年,臨到畢業卻被學校開除了。我在想,他的父母知道這個訊息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換成我爸,非崩潰了不可,然後就打斷我的腿。&rdo;
葉思遠抿著嘴唇看著我,他又輕輕搖了搖頭,說:&ldo;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他對你做那些事時就應該想到也許會有這樣的後果。&rdo;
&ldo;恩……可是,我這不是已經沒事了麼。而且&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