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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應恕垂下頭,不知道想了什麼,轉身朝著南邊的方向離開。
藺老爺子瞅了瞅許挽挽家的門,又瞅了瞅一言不發離開的應恕,兩難之下,決定跟著應恕走。
藺老爺子剛聽到,應恕是個孤兒,這黑燈瞎火的,萬一走丟了,那可咋辦?
至於拜師……
藺老爺子心底嘆氣,回頭瞅了一眼許挽挽家的大門,等下次再找個時間,他必定把小天才收入玄門!
夜空繁星點點,蚊子作亂。
半夜,許挽挽被蚊子咬醒,怎麼也睡不著。
索性拉開了電燈,昏暗的房間陡然明亮,燈泡功率大,又是光源,蚊子瞬間被吸引,圍著電燈嗡嗡打轉。
許挽挽木著臉,坐在床上,用手拍了拍窗臺上的霽紅釉梅瓶,“講故事。”
霽紅釉梅瓶沒有動靜。
許挽挽又用手指懟了懟,“講故事。”
霽紅釉梅瓶還是沒有動靜。
許挽挽打了個哈欠,推開窗戶,把霽紅釉梅瓶舉起來,“講故事。”
這一次,瓶子嗡嗡震動,總算有了回應。
許挽挽心滿意足。
另一間屋子,戚琉璃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聽到許挽挽屋裡的動靜,她偷摸趴著窗戶瞅了一會兒,越聽心裡越難受。
這兩年家裡經濟能力上去了,可人怎麼也聚不齊。
許褚和在廠裡跟好兄弟合夥開廠子,確實掙了不少錢,可早出晚歸,根本不著家。
每次見了面,不是用錢打發,就是用金首飾打發。
戚琉璃抹了抹眼角沁出的眼淚。
大兒子許承今年八歲,聰明懂事,為了不耽誤孩子,他們夫妻商量著把孩子送到了城裡的寄宿學校讀書。
村裡只以為許褚和帶著許承在鎮上,把她們娘倆扔在村裡,其實一家子根本聚不到一起。
戚琉璃聽著許挽挽和瓶子說話,傷心她沒有朋友玩伴,爸爸和哥哥也缺席她的成長。
她捂住臉,低聲嗚咽,淚水慢慢溢位指尖。
第二天一早,許挽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熟練穿好衣服,跑到廚房,看到鍋裡溫著小米粥和炒雞蛋。
許挽挽這才安心跑回屋洗漱。
戚琉璃從菜園子摘回兩個青椒,看著許挽挽井井有條收拾,她又心酸又欣慰,紅腫的眼睛彎了彎。
許挽挽迎著戚琉璃的目光,淡定刷牙。
“挽挽,一會兒你去把應恕喊來家裡吃飯吧,這樣家裡熱鬧。”
戚琉璃決定要幫許挽挽多交幾個朋友,免得許挽挽對著花瓶物件自言自語。
許挽挽應了下來,心中有些期待,她喜歡看漂亮的東西,心情會好。
應恕,顯然是她目前為止,見到最漂亮最漂亮的東西。
‘嘭嘭嘭’
大鐵門被敲得脆脆響。
單憑聲音,也能感受到敲門人的急促。
戚琉璃把青椒放到院裡的木桌子上,疾步去開門。
門開啟,露出許家大嫂張巧兒的臉。
“哎呦,小戚啊,你怎麼才開門吶!我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吱個聲,我以為你沒擱家呢!”
張巧兒先聲奪人,把罪責推到戚琉璃身上。
隨後,張巧兒一把抓住戚琉璃的手,往門外拽。
“唉,娘她昨個兒晚上摔到溝子裡去了,傷了腿,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你趕緊跟我過去瞅瞅吧!”
戚琉璃力氣小,比不上張巧兒這個成天下地的大嫂,一拖一拽就被拉出去十來米。
戚琉璃知道不去不好,一邊衝許挽挽揮手,一邊扯著嗓子叮囑:“挽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