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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前方十米開外站著一個消瘦的男人,他長身玉立,站的筆直,如一棵青竹。可惜的是,身形消瘦的厲害,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跑。
當然,讓雲暖吃驚的並不是對方太消瘦,而是對方這張臉太像一個人,一個讓她前世只見過畫像,卻一直忘不了的人。
正說著話的楊大娘也停了下來,看到前方站著的人,立馬快步上前,看著對方又高興又心疼的說道,“清遠,你怎麼來了。”
“娘,我看你遲遲不歸,有些擔心,這才出來找您。”楊清遠一邊回答母親的問話,一邊把目光落在了雲暖的身上。
這姑娘看著十五六歲的樣子,揹著個揹簍, 裡面放著藥材,看著像是一個大夫。
“清遠,來,娘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雲姑娘,她是一名大夫。之前在山上多虧了她,不然娘估計就回不來了。”
楊清遠聽到這話,目光落在了母親的腿上。之前,他就感覺到母親的腿有些不對勁,原來是受傷。
“雲姑娘,謝謝你!”
“楊公子客氣了。”雲暖笑著擺了擺手,目光卻一直落在楊清遠的臉上沒有移開。
楊清遠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耳尖微紅,輕輕的咳了一聲後,問道,“雲姑娘,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雲暖看著楊清遠,張了張口,說出來的卻並不是自己心裡的話,而是,“我看你臉色,並非是生病那麼簡單,而是中毒了。如果不好好醫治,恐有性命之憂。”
“什麼,我兒中毒了?”楊大娘大吃了一驚,她一直以為兒子只是生病了,卻不想他竟然中毒了。
反倒是楊清遠,一臉的平淡,彷彿早就知道了一般。
雲暖想到楊清遠的身份,知道也在情理之中。至於他為何沒有找人解毒,估計也與這次的流放有關。
不過,那是別人的私事,雲暖也不好多問。但她是大夫,既然遇到了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再加上他又是……她就更不會放任不管了。
楊大娘吃驚過後,立馬又擔心了起來,轉頭問雲暖,“雲姑娘,我兒身上的毒藥,你能不能解?”
“暫時還不太清楚,等我把過脈才能知道他中了何種毒。”
“既然這樣,那我們趕快回家去,好讓雲姑娘給你把脈。”楊大娘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兒子往家走。
雲暖跟在二人的身後,不時的打量著前面的男人。
她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前世畫上看到的人,會在這裡出現。如果被好友知道了,自己見過長得像她老祖宗的人,不知道她會是一副怎麼樣的表情。
雲暖一邊想象著好友的表情,一邊跟著楊家母子來到了他們的家。
看著眼前的茅屋,雲暖不由沉默了。
她知道流放的人日子不好過,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的不好過。說真的,眼前的村子和她居住的雲龍村雖然只隔了一座山,可村民們的生活看上去卻是天壤地別。
雲龍村雖然也窮,村民住茅草房也居多,卻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可眼的流放村呢,一片死寂沉沉,個個神情麻木,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當然了,雲暖也能理解,因為能流放在這裡的人都是犯官家眷。曾經的他們錦衣玉食,高高在上。可現在,卻要和最底層的農民一起下地勞作不說,還吃不飽穿不暖。這巨大的落差,很少有人能坦然的接受。
“雲姑娘,快進來。”楊大娘招呼著雲暖進屋,又讓女兒出來給她倒水。
楊清寧看了雲暖一眼,磨磨蹭蹭的給她倒了一杯水後,就又回房間去待著了。她這一呆,直到雲暖給楊清遠把完脈聽到她說的話才出來。
雲暖收回給楊清遠把脈的手,然後對忐忑不安的楊大娘說道,“大娘,你別擔心,楊公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