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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安慰自己。
“公子,殿下請您到宮中一聚。”十三向葉白傳話。
夏陽政明天登基,葉白也是心裡著急,不知夏陽政準備得怎麼樣。一直以來,他們就是為了今天而努力。
夏陽政見了葉白什麼話也沒有說,悶坐在桌旁的凳子上。葉白緩步走到夏陽政跟前,對著夏陽政恭謹一跪:“草民拜見吾皇陛下。”
夏陽政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想開口說話,葉白這麼一跪竟是跪了許久。
葉白見夏陽政沒有讓自己起來,也不知道夏陽政究竟是怎麼了。
一時間殿內沒有人說話,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周小福拉了拉杜方的衣袖,隨後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杜方見狀心裡五味陳雜也無聲無息的離開。
葉白覺得膝蓋有點痠痛微微挪動。
夏陽政看到了,卻無論如何也不想說話。
葉白知道不是自己先說話那可能就會一直僵持。於是葉白只好出聲:“不知陛下召草民而來所為何事?”
夏陽政抿了抿唇,還是沒說話。
“陛下深得民心,朝中大臣也一時惶恐有異心的也沒來得及部署。陛下大可放心登基,等朝中稍稍平靜再作長遠打算。”葉白唯有自顧說著。
“有舅舅在我不怕。”夏陽政憋出一句。
“如若可以,陛下能儘快離得了國舅的庇護是最好的。”
“你就沒有其他可以說的嗎?”夏陽政握緊了拳問。
“陛下好好歇息,明日需精氣神足。”
“留下來陪我把酒共飲可否?”夏陽政還是放軟了態度。
“此事不妥。”葉白淡淡道。
“別走,再為我暖一壺酒。”就在葉白繞過他要走時,夏陽政扯住了葉白的一片袖子,話說的生硬,卻是帶了一絲不能讓人拒絕的孤獨。葉白默默地看著夏陽政,輕輕抽出自己的衣袖。走回夏陽政的對座,道:“我再為你續一杯。”
葉白一手擋著衣袖一手把白玉酒瓶放在了暖酒的小爐裡,用小竹枝弄著小爐裡的火。夏陽政看著葉白的動作默而不語。
夏陽政在床上睡了幾個時辰,雄雞就啼唱了。葉白守著夏陽政一宿沒睡,見天亮了也準備離開。
夏陽政走到妝臺坐下對葉白道:“華敷,最後為我梳一次髮髻可好?”今日之後,我不再是太子,我要把與你有關的一切斬斷,從此不再與君相知。
葉白猶豫了一下,走到夏陽政背後,微微彎腰拾起梳子,也跪坐下來給夏陽政梳頭,順直、分發、絞發、纏髻、定簪。專心致志,一絲不苟。
“華敷,你還記得我的字嗎?”
“記得。”
“可否再叫我一次?”夏陽政淡淡說道,“今後怕是再也沒有人叫了。”
“芷華。”
葉白剛說出口就被夏陽政緊緊摟住,喝到:“別動!讓我抱會。”
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孤寂過,父皇母妃都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人成為皇帝,肩負蒼生重任。
夏陽政從此成了皇帝,杜方是御前帶刀侍衛。
夏陽政登基一個月有餘的某日,眾人一起商議都覺得要為夏陽政選妃立後。夏陽政年已二十三,只有兩側妃,未有子嗣。如今貴為皇帝,為了龍脈的延續也必須要選秀立妃。賀芳銘已經與夏陽政說過這事,但是夏陽政拒絕了。賀芳銘只好找來葉白讓他來處理這件事。葉白對於夏陽政感情的事全然不願插手,可是董鍾亭王翮他們輪番前來拜託,葉白最終還是答應一試。
這日杜方在京中閒逛,葉白就找上了杜方。
“杜兄弟可否與我一敘?”
“好。”杜方已經許久沒有和葉白單獨說過話了,突然覺得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