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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翻出了一個小本子和筆。
“醫生說你神經衰弱受了刺激,導致容易出幻覺,所以才把你綁在了床上。”
我點點頭對此表示接受,出現幻覺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輕則可能說胡話夢遊什麼的,重則就是砍人打人了。
我心想,幸好昨天晚上我只是抱了下她,並沒有做出她太過分的事情。
不然的話,這會兒真得在拘留所裡蹲著了。
這時我想起剛才幾個男警察說是看在這個禾警官的份上,才沒有拘留我,我心想,難道是她替我求的情嗎?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又多了幾分愧疚。
我努力側了下頭,有些歉意的看著她道:“昨晚上的事情對不住了。”
“沒事!”禾警官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接著便是在本子寫了起來,“說吧,昨天晚上你怎麼會突然起來的呢?”
“昨晚我是被吵醒的,他們兩個人在講話,我忍不住起身出去看看,結果不到一會時間,他們就爬上欄杆跳下去了。”我如實道。
我知道現在所處的病房是在八樓,昨天晚上那兩個村民跳下去,結果不用想我也知道!
只是令我詫異的,是那兩個村民跳樓前對我說的那句話。
我們在下面等你。。。這句話我越回想越是毛骨悚然,當時可能覺得還沒什麼,只是現在一想,下面是哪裡?那不就是人死了在地下嗎?
禾警官簡單的問了一下我的情況後,然後這才收起本子,臉上的冷冰冰態度也終於消散了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我被綁在床上綁久了,脖子一時有些難受,見到她要走,最終忍不住開口道:“那個,能不能幫我解一下手上的繩子,脖子有點難受。”
禾警官點點頭,隨即俯下身來開始動手解床頭上的繩子。
我躺在床上,眼光無意間一下子看到了她掛在胸口上的工作證。
這個女警察叫做禾豔,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禾這個姓,一下子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工作證上的禾豔照片很青春,帶著女士警察帽,一副很是單純的模樣。
禾豔見到我在看她的工作證,突然眉頭緊皺了一下又釋然起來,“好看嗎?”
“嗯好看。”我不自覺的回答道。
禾豔瞟了我一眼,隨即冷冷道,“可惜我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一語說完,禾豔迅速轉身離去,病房的門被她隨手關上後,整個病房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
看著那雷厲風行的禾豔,我暗暗舒了口氣,不過隨即有些詫異起來,以她的性子,居然還會為我昨晚的行為和她的同事說好話,這一點讓我不由得有些感動。
禾豔走了,病房裡瞬間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手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兩隻腳雖然還被綁著,但我卻也懶得去解了。
我直直的盯著天花板,突然,我猛地想起我上班的事情來!
糟了,輪假的三天已經過去了,但我到現在還沒和老羅說我還在醫院的事情。
我連忙找起電話來,這才發現自己穿的病號服里根本就沒有手機,我慌張的四處尋找起來,最終這才在床頭上櫃子裡找到了我的手機。
我一開啟手機,頓時就發現手機裡有幾個未接來電,是老羅和同事老白的。
我看到老羅手機號碼,其實心裡是有些複雜的;因為我本就懷疑,三力廣場發生的那幾樁命案很可能就和老羅有關係。
因為在那個跳樓店主的店鋪門上,我看到那掛在店門上的八卦裡,就有沾著一抹紅毛。
還有更早前的,在那已經瘋了的司機趙虎家裡,我更是聽到了趙虎那驚慌的自言自語,什麼紅毛怪挖心的話,要知道,老羅的身上就長著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