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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嬴珩,“珩哥,這是……”
當年嬴珩借假死隱姓埋名,而皇后蕭情一直未離開未央宮,直到劉恆建立漢朝,恩准秦朝後宮離宮,蕭情仍然只是搬離了椒房殿,卻不願離開,久而久之,大家便稱她作“秦皇后”,而她則日復一日生活在寂冷的後宮,無人問津。
此時她派人來送賀禮,沒有人知道她的意圖,嬴珩安撫似的拍了拍韓文殊的肩,隨後握緊她的手,淡然笑道:“草民謝秦皇后大禮,勞煩公公代為轉達。”
那為首的宦官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攜手下人離開。
嬴珩看著桌案上的木盒,神色無波無瀾,伸手想要放下韓文殊頭上的喜帕,“這喜帕只能為夫來掀,你怎麼自己說掀就掀開了。”
韓文殊卻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手,審視地望著他,隨後使了個眼色,冷然道:“開啟看看吧。”
聽到自己夫人不容置喙的語氣,再加之旁觀人好奇的目光,嬴珩只能繳槍投降,他可不敢再惹韓文殊生氣了,萬一她再冷戰,他盼了這麼多年的洞房花燭夜可就毀了。嬴珩嘆息一聲,硬著頭皮開啟了那個木盒,映入眼簾的是一支翠玉笛,下面擱著一封無名書信,嬴珩將玉笛拿起,開啟裡面的信箋。
雲泥之別,魚鴻之隔,君遺此物,原封奉還。
桃花箋上小字娟秀,嬴珩神色微黯,眸中光彩也不自覺地柔了幾分,轉瞬,恢復如常,將玉笛與箋紙放回木盒,重新蓋上新娘子的喜帕,牽著她的手緊了緊,夫妻對拜。
到了晚上,嬴珩送走了賓客……當然,這些賓客大多都借住在韓府,不過蒙嘉一把年紀,老早就歇息了;而江轍、夜明向來寡淡,也早早散了;趙奕執意要在這大喜的日子裡前往北山,只說是要將韓文殊的喜酒灑給故去的銀羽軍兄弟們喝;而小多雖然有心想要鬧一鬧洞房,卻畢竟獨木難支,也就不了了之了。
嬴珩被灌了不少酒,對於江轍來說,這是難得的機會,平日裡他可不敢這麼放肆,兩個人豪飲了不少,好在嬴珩千杯不倒,否則今晚良宵便要浪費了。
進到洞房,韓文殊正端麗地坐在床上,身著繡著鳳凰牡丹的喜服,在昏暗的燭光下像一朵盛開的鳳凰花,煥然生姿,嬴珩輕輕挑起喜帕,嬌顏含笑,清眸流溢,曼妙的身姿被雙鳳喜服包裹著,像是一團火,燒得嬴珩心頭髮燙。
他兩眼冒光地望著她,伸手緩緩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秋瞳剪水一般的眼眸,嬴珩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欺身便要一吻香澤。
“哎。”韓文殊輕輕推開他,笑嗔道:“你以前是天家,別廢了禮數,莫要被祖宗怪罪。”
“怎麼這般迷信?”嬴珩訝然失笑,卻還是照她的話起身,“都聽夫人的。”
嬴珩從桌上取來圓盒,裡面放滿了小餃子,是“子孫餑餑”,寓意子孫滿堂,兩人各吃了一塊,嬴珩又拿過喜酒,兩人行了合巹交杯之禮,剪了燭花,又結髮做荷包,這才禮畢。
韓文殊攥著那隻放了他倆人頭髮的荷包,微笑喃喃:“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些承諾,我們在宣室殿說過,還記得嗎?”嬴珩溫柔地凝視著她。
韓文殊長長地點了點頭,她當然記得,那時他們在宣室殿拜過天地,有羲和為證,若違誓言,受日噬之刑。
望著她回憶和幸福的神色,嬴珩再也剋制不住,他急迫卻小心翼翼地放下她的鳳冠,三千青絲傾瀉而下,他只呆滯了一瞬,便如猛獸般進攻,在歡愛面前,一切華服都是累贅,繁複的鳳服就像禁錮他的鐵索,越想快點開啟,就越是糾纏難解。最後,被火焰燃燒的嬴珩用了內力,十指下去,那衣物便要撕成碎布,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他禁慾太久了,這幾個月又被她勾引了太久了,只要她在眼前,何時何地無論做什麼,對他來說都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