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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龍涎香與竹香,慵懶地將門闔上,溫柔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戲,道:“你這暗衛也不過爾爾。”
雖然他並未轉過身,但是在他進門一剎那,韓文殊便已經心下了然,她驀地站起身,卻不知如何應對。
“要不要朕派點兒人過來守著你?你調教的這些個家丁,朕著實不放心。”青衣身影悠悠轉身,搖著頭,故作擔憂,卻面帶戲謔。
韓文殊咬著唇,想起之前的每一次獨處,心跳不由得加速,額上冒起絲絲冷汗,皺著眉急急反擊道:“陛下謊稱自己龍體有恙,卻到微臣家中大鬧,傳出去,不怕朝臣議論嗎?”
嬴珩鳳目清掃了一眼桌案上的文卷,眼中詫異一閃而過,卻又瞬間恢復如常,黑眸中帶著點點蠱惑,冷聲從嘴裡吐出兩個字,“誰敢!”
韓文殊對於他的理所當然,自然是無話可說,他說的沒錯,他是九五之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嬴珩環顧了一週,眼中震驚一閃而過,但看到牆壁上掛著的寶劍,滿意地點了點頭,笑問道:“何以把之前的傢俱都撤換了?那些閨閣裝飾不是挺好的麼?”
他竟以前就來過這裡。
韓文殊耐著性子回答:“最近臣的雪梅亭被人闖入的次數有些多,實在是不能不防,只能忍痛割愛,總好過漏了餡,陛下賜臣欺君之罪。”
嬴珩聽出她語氣中的不滿與奚落,也不與她計較,大大咧咧地坐在她的桌案前,手上不經意地翻看起了她的賬目,隨意掃了幾眼出賬的賬本,起初臉色還稍為暗沉,翻到最後幾頁,卻突然攜了一抹笑,淡笑著讚道:“果然是細緻入微。尤其是後面這半個多月的出賬,朕很滿意!”
說完又含了幾分訝異,出聲詢問,“不過你還有興趣檢視這個?”
韓文殊冷漠地站在一邊,不發一言,他當然要滿意,雖然她沒看出賬,但是她穿過來的這半個月,可以說是安分守己老實本分,沒揮霍一文錢。
“就是簡單檢視一下。”韓文殊淡淡敷衍。
嬴珩輕笑一聲,“昨天我送來的那些金葉子都入賬了嗎?”
“那是什麼錢?”韓文殊茫然。
嬴珩抬眸盯了她一眼,解釋道:“在賭場贏的錢,拿回宮裡也很麻煩,反正這幾年我的錢也都被你要走了,不如都放在你這罷。”
他輕輕將賬本合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見她擰著一雙秀眉,防備地看著自己,心中疲憊更甚,只道她是還在意著那晚的迷情,嘆息一聲,低柔著詢問道:“不是說不去嗎?怎麼還是去了?還偷偷摸摸的,叫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韓文殊對他的發問有點懵,又聽他似是在埋怨,想起昨晚之事,突然恍然大悟,他指的應該是昨晚她的不請自來,又想起蕭情的深情獻舞,胸口處就像是燃起了一股燥火,無處宣洩,她臉上故意裝作一副冷漠的模樣,語氣中的火星卻出賣了她,“臣連自己的主意都做不了主嗎?陛下何以要在意這些小事?昨晚臣見您可是興致昂揚,樂在其中啊,難道三千佳麗都沒伺候好您?”
“胡說什麼。”嬴珩壓著嗓子輕聲斥了她一句,眼中卻笑意漸濃,唇角一勾,俊朗的臉上露出一個促狹的笑,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柔軟低沉,帶著幾絲興奮,問道:“吃醋了?”
韓文殊聽到他的話,驀地瞪向他,像是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話,驚叫著反駁,“誰說我吃醋了!”
“那你急什麼?”嬴珩凝眸看了她片刻,見她敵意更重,後悔自己又口不擇言,明明知道她心存芥蒂,卻還要出言激她,又忘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實是不該。想到這,他忙放低了身段,溫柔地道歉,“好好好、是我胡攪蠻纏,你不要惱了,也不必這麼防備我,我要是想把你怎麼樣,你也掙不掉。”
說完頓了頓,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