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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一種情感,維愛是尊,以真為本。長風紛擾斜過,吹落人間花落如雨,柔柔握住一瓣留在手心,不一定最美麗,不一定最溫馨,卻是最最情深,最最心悸。你百思不得其解,百辨不見其形,永珍生天、疏星淡月,終有一天歸於寂靜無聲;萬般情懷,蕭索在少年花季,黯然婉轉地隱於幕後。在人前,它始終躲閃迴避,把真實的自己埋葬。
有緣無份的人,常常苦於相見恨晚,苦於時空錯亂,一切都是理由,一切都是藉口。驚鴻一瞥,霎時美麗,終歸成為終生回憶。感動再深,終歸在時間裡稍縱即逝,徒留回味。但總有執著的勇者,肯用心挽留,今日不成待明日,今年不成待十年。
人生程序漂移如浮萍,總是處於一種不確定狀態。付出了不一定有結果,但不付出肯定沒有結果。
在之後的月考,我的成績不可思議地前進了二十幾名。既然文科是我強項,本身底子也不弱,再加上肯用功,當然會有成績。
班主任煞有介事地表揚我,非要我從最後一排的位子起身讓賢。我篤定地想想白天龍和吳雨的成績,沒再堅持。這兩個活寶,一心跟我比試,果真也進步不小。不過,雖然還是略遜我一籌,但和我一起,從角落裡搬了家。
激流勇進的三個月後,高考已經迫在眉睫。
最後一次摸底,我基本上是班上20名內,唯一讓我沒有底氣的是數學,150分的題,得分還是不會超過30分,毫無起色。
白天龍和吳雨,還是吊兒郎當,跟我風格迥異,真是一臉輕鬆地在學。我嚴重偏科,他們卻各科成績均衡,不突出,不顯山,不露水,科科平庸,毫無特點。
有一天老師發了志願表,讓我們斟酌,要求回家跟家長商量。
我當然沒怎麼跟家裡商量,自己做主了。
經濟是國家的命脈,文學只是生活的藝術之一。慢慢地成熟,懂得了人生意義和目標所在。我總是飢寒交迫,總是被溫飽威脅,我不想變成一個窮酸的文人,雖然這樣講有點刻薄,但我必須要先有經濟基礎,然後才能有理想的上層建築。
更重要的是唐博豐說過的話——中國人風骨與利益之說。我想做商人,我必須要有錢。
第二天我一進教室,白天龍就伸手要我的志願表看,吳雨雖然沒主動要,但白天龍拿到手裡,他也湊近瞧。
“廖冰然?!通通財經類?!”他愕然地問。
“沒想到。”他搖頭。
“滿身銅臭味?”我自嘲也挑釁他,“等著,以後成為我手下敗將!”
他豎起大拇指,“夠狂!”
不過,經濟類相當熱門,不是那麼好考的,當年基本上所有經濟類專業,全都超過重點線,擇優錄取。如果我肯降低標準,上個師範什麼的,還是比較有勝算。
但就是不甘心,打算知難而上。
“你們呢?”我又好奇他們。
“吳雨報的法律。”
“你呢?”我問他。
他聳聳肩,“我不報了。”
我正要問為什麼,吳雨在一旁悠悠開口,“他要去美國了。他老爸正在辦手續,去那邊直接聯絡大學。”
啊?
我怔怔地看著白天龍。這麼大的事,他當哥們的,居然都不告訴我。心裡湧起了被背叛的失落感,費解地看著他,想開口問,張張口,卻沒說出話。
五 蘭舟催發2
將近半年的相伴——
他把自己當作我的對手,給我友誼的支撐和溫暖,始終象馬拉松比賽的陪練,在我身邊一同奔跑,奉上鼓勵、奉上希望,奉上感動,讓我漸漸成就,感受完美。不開心的時候,他陪我在操場上奔跑;考試失利、意志消沉,是他陪著我在梯田上走了一路一路;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