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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那戴著眼鏡的清秀少年靜靜地站在陽光的窗下。
“久嗎?我不過是五天沒看見你們而已,現在見了卻不認識了。”六音笑笑,看見一張沙發,優雅地坐下。
“變了樣子也還是那個六音啊,融到骨子裡的懶散優雅。”沙發背後幽靈般的站起一人。
“你也一如既往的沒有存在感啊。”六音庸懶地靠著,神情不變。“還有一個哪裡去了?”
“恩,”從沙發後繞了過來,坐到六音身邊,“他變女的了,一直鬱悶著。”
挑眉,女的啊,很好玩呢。
“我說,水色,你到底有什麼事,要包我們都叫來。”悶悶的女聲從高大書架後傳出。
推了推眼鏡,少年開口,“那麼,先自我介紹下,我是水色修,十四歲。”
“我是御村樹,在大坂。”
“南澤連袂,神奈川。”
六音環顧,看到書架後那迷人的少女身影,“啊,初次見面,我是淺蒼聖,請多關照。”
“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偶然,只有必然。”水色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子後面,翻開一本書,“也就是說,我們的到來,有著必然存在的客觀因素。這裡是我們曾看過的漫畫的世界,可是隻有六音,呃,是聖還記得其中的內容了。”
“這就是我們一直都知道彼此存在,卻怎麼也無法見面的原因嗎,因為少了一個人?”樹摸著下巴說。
“什麼漫畫?”聖饒有興致。
“現在已知的是《網球王子》。”水色抬頭。
聖恍然一笑,難怪啊,他今天碰到的人,還有家裡的那個表哥。“跟你叫我帶上青蓮沒有關係吧。”
“那是為了讓你在到這裡之前不會接觸任何人。”水色解釋。
“可是我在路上碰到了人啊。”聖輕撫嘴角。
“恩,不可能啊,是誰?碰到你的花了嗎?”水色皺眉,“最好沒有什麼麻煩。”
“會有什麼麻煩嗎?”聖笑,“青學的天才不二週助。”
“不知道,不過那個少年才從這裡離開,希望他沒有被這裡的靈暗示。”水色搖頭。
“很有意思嘛。”樹伸了個懶腰,“也就是說從現在我們的命運開始了,我們將會在這個世界完成必須的事,對嗎?”
“遇上註定的人,找到離開或留下的理由。”
那青蓮是他的靈,觸碰了,便被侵入魂魄,映刻心底,是永遠無法磨滅的暗香。
蓮,花之君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溢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二、優雅的代名詞
對於淺蒼聖,後來有人如此評價:他的確和跡部景吾不愧是血親,從骨子裡透出的都是高貴,不同的是一個優雅冷清一個華麗囂張,但那份舉手投足都表現的尊貴卻是不折不扣的遺傳自他們那對曾經耀眼日本的孿生姐妹母親。
淺蒼靜和跡部蘭是雙生姐妹,一個留在家族繼承,一個嫁給跡部家。
淺蒼家族,不顯山水的排在日本大家族中,只是隱世家族,也是忍者家族。得到他們的守護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惜,能得到認同並被守護的人,日本幾百年也就兩三個,和況到了現在這個社會。
迷茫的睜開眼,半晌,才從陌生的環境中清醒,是了,這是另一個世界。慢慢的回憶著,接受已經來到的事實。利落的起身、梳洗,開啟房門。
“少爺。”
溫和的衝女僕點頭微笑,走下樓。餐桌上已擺好了早點,也坐好了人。
淺蒼聖和母親長的很相似,連氣質都幾乎是翻版。父親雖是入贅,卻也是大家族的幼子,而且是放棄了第一繼承權,兩人感情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