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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朔感覺代圳珩說這話的時候身後又有人投來了虎視眈眈的目光,哪裡還敢久留,連忙拉著代圳珩往外走:「快快快!」晚點兒他可能連排骨湯都喝不上了!
吃飯的時候溫朔想起來黃陶的事兒,高興得跟代圳珩一通叭叭,完事兒還回了個碗多吃了小半碗飯。
代圳珩給他盛完飯又盛湯,把湯碗遞過去的時候這人卻不接,看著他的手嘿嘿傻樂。
代圳珩看著他好笑:「幹嘛?笑得跟個小傻子似的。」
「嘿嘿,」溫朔接過碗去喝了一口湯,才美滋滋地道,「哥你說我怎麼那麼會!厲害死我了!」
代圳珩把手收回來的時候也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一眼,不禁跟著笑了出來:「是,送個手鍊兒連戒指都省了。」
溫朔生日後第二天,一覺醒來拉著代圳珩的手揉來捏去,才又想起來戒指的事兒。
他向來沒什麼浪漫細胞,也是怕自己審美不過關,買了代圳珩再不喜歡,所以就沒整什麼偷摸兒買個戒指回來求婚的戲碼,而是直接問代圳珩應該買多大的,什麼款式的合適。
結果代圳珩捏著他的臉頰道:「不是早就送過了嗎?」
溫朔當初剛送他手鍊兒的時候就想給他試試能不能當戒指戴了,他當時雖然沒讓他得逞,但回家之後怎麼可能忍得住不自己試一下。
也不知道是緣分使然還是過於巧合,他那條手鍊上的莫比烏斯環也剛剛好套牢他的左手無名指。
當時代圳珩甚至想過,如果兩人最終走不到一起,他有這一條手鍊、一枚戒指也夠了,卻不成想到最後真的有一天可以將它正大光明地戴在手指上。
四月下旬的時候溫朔和代圳珩在家裡請了幾位關係不錯的朋友吃飯,孤身前來的陳葉君,黃陶和楚凱瑞帶著他們的寶貝女兒,魯景民和章檬以及另外幾個同事,還有代圳珩公司的幾位高層。
大家都是被以聚會的名義請來的,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倆的架勢是要在家裡舉辦小型婚宴,紛紛被他們整了個措手不及。
溫朔見狀哈哈大笑,站到凳子上做手勢示意他們安靜:「好了好了都聽我說!就是怕你們又隨份子又送禮的,才沒說的!今天來的都是咱自己人,我就不跟大家客套了啊!該吃吃該喝喝,我知道你們肯定都比我還惦記我老婆!」
黃陶帶頭起鬨「噫」他,大聲道:「你管人家叫老婆,人小代樂意嗎!」
程妍欣早有此問,沒吱聲而已,見狀也忍不住去看自家老闆。
結果代圳珩就笑呵呵地站在旁邊護著她家老闆娘,一副這件事兒一點兒也不重要他壓根兒不在乎,只怕她家老闆娘一個不小心從凳子上掉下來的模樣。
陳葉君看得直搖頭,大嘆羨慕不來。
章檬也挺興奮,還拍手叫好跟著起鬨,那勁頭兒整得魯景民直看她,心裡十分納悶兒這小妮子咋回事兒?這表現不像是失戀啊?這麼快就不喜歡他徒弟了?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大家都沒準備,最後就由魯景民提議每人敬一杯酒,說了一句祝福的話表達心意。
溫朔全程笑得見牙不見眼,臉上紅撲撲的,既高興又被他們鬧得有那麼點兒不好意思,誰敬酒他都喝,喝得代圳珩直攔他。
晚上等人都走了,倆人也懶得收拾東西,索性今兒就歇了,都放那明兒再說。
溫朔洗了個澡出來,躺在沙發上緩神,心裡頭那股子興奮勁兒卻還是久久無法平息。
直到代圳珩也洗漱完過來拉他,他還不願意起,膩膩歪歪地在那哼唧:「哥讓我再躺會兒。」
「喝多了?」代圳珩摸摸他的腦門兒,又順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難受不?」
「沒有!沒喝多!」溫朔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沖代圳珩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