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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的往韓府走去,但當他遠遠望見韓府的大門時,他才真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你是幹什麼的?這裡不讓過!”一個侍衛舉著長槍,語氣不善地把他往旁邊轟。
嬴瑀打著哈哈讓到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這位大爺,請問這韓府出什麼事了嗎?”
“去去去,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滾一邊去,別多管閒事!”
“是是……”嬴瑀低著頭退開,一溜煙兒閃到角落,忙將修容膠重新貼在臉上,幸好這些小官兵不認得他,否則到了長安被人抓住,可就太虧了。
嬴瑀繞到一旁,打量了一眼韓府,現在外面被官兵團團圍住,裡面卻一片漆黑,看不見絲毫燈光,他忽然恍然大悟,難怪皇兄封后的旨意下來了兩天,韓文殊還能坐得住,原來是被控制住了。
幸虧當初在宮裡宮外都留了眼線,嬴瑀走到暗線交接的青樓,得到的訊息卻讓他大為震驚:嬴珩起駕林光宮,當晚宮中便派人封了韓府,並將韓府上上下下全部關押。
“既然是宮裡派出來的人,那也就只有母后了……”嬴瑀擰著眉頭,細細琢磨,卻又想不通,太后幹嘛要對付韓府呢?太后與韓族無冤無仇,又與韓信大將軍多年交好,這麼突然的襲擊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好!”腦中乍然迸現一道靈光,嬴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蒼白,大叫了一聲便欲奪門而出,剛踏出一步,又迴轉過身,招手叫來自己的人,低聲吩咐了幾句,這才離去。
韓府進不去,嬴瑀便直接去了錦芳閣,這些天他每晚留宿在那裡,因此錦芳閣早就備下了他的衣物,嬴瑀懶得與樓中管事的芸娘囉嗦,隨手拿了一身錦衣,穿戴整齊,便匆匆離開了,只留芸娘站在原地瞠目結舌,暗暗驚歎這餘公子今日反常,竟沒纏著秦川聽曲兒。
嬴瑀是從北闕門進宮的,當時他旁若無人的樣子,頗有幾分威儀,守門的侍衛也是怔了一瞬,才迎上前去的。
“都起開,本王有急事要面見太后娘娘。”嬴瑀雙眸一凜,掃過身前攔住他的侍衛。
那兩名侍衛被他身上散發的氣勢所震懾,不約而同地讓開了路。
嬴瑀到得永延殿已是後半夜,怕擾到太后娘娘休息,便一直在外殿候著,東福海在一旁伺候著茶水,哈欠不敢打,眼睛卻已經睜不開了。
“殿下,離天明還有好幾個時辰呢,您要不先睡會兒?”東福海強撐著精神,半央求半問道。
“不用,本王就在這裡等。”嬴瑀不慌不忙地飲了口茶,面無表情地坐在軟墊上,全不似他以往吊兒郎當的樣子。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天還未破曉,寢殿內便有了動靜,想必是太后醒了,嬴瑀深吸口氣,睜開雙眼,琢磨著一會兒見到太后該怎麼說。
宮中能調動羽林衛的只有太后,但看她老人家處理事情的手段,顯然是動了真怒,要將韓文殊殺之後快啊……
正想著出神,慵懶端莊的腳步聲傳來,嬴瑀忙站起,眼眸掠處,太后卻不似他想象那般驚訝,似乎他的到來早在她預料之中。
“兒子見過母后。”嬴瑀跪拜行禮。
“起來吧。”太后上前一步,伸手將他扶起,笑容慈和,“不是和你皇兄出去玩了嗎,怎麼一大早便跑來了?怎麼,郊外不好玩?”
嬴瑀曼笑著搖頭,一臉依賴的模樣,撒嬌道:“就是思念母后,想回來陪您,昨日趕了一天的路,到長安已經後半夜了,怕擾到母后休息,便一直等在這裡。”
“胡鬧!”太后秀眉微顰,手指用力點了點他的額頭,責備道:“怎能整宿不睡?到老了可有你苦頭吃!”
嬴瑀故意未躲,裝作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地笑道:“母后別總是一見面就罵兒子,喏,您聽,我肚子餓得咕咕叫,母后不傳膳祭祭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