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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訕訕退後。
嬴瑀臉上重浮微笑,饒有興味地看著韓文殊,繼續道:“本王今日才回到長安城,沒想到竟趕上了這般有意思的事,大致瞭解了一二,卻不甚詳盡,本王向來刨根問底,鑽牛角尖,這個母后應該曉得。”
說到一半,嬴瑀依賴地看向太后,半撒嬌半正經道:“這韓大人拒不認罪,母后這邊又證據確鑿,兒臣今日在此旁觀,倒也不能置身事外。這樣吧,兒臣做個見證,母后這邊擺出證據,如果兒臣都覺得鐵證如山,便不容她再多言,直接問斬吧。”
過了良久,太后深思過後,方才冷冷宣道:“傳證人。哀家倒要看看,鐵證面前,誰能救她。”
☆、第九十六章
沒過多一會,刑部就將證人帶了過來,看身形是個瘦弱女子,韓文殊疑惑,她起初只知道那件白綢衣做物證,卻不知道還有人證。
那證人一直將頭垂得很低,再加上前後都有侍衛押送,站在韓文殊這個角度,壓根看不清她的臉,更不知道她是誰,只覺身影似曾相識,很是熟悉。
在韓文殊身前幾步處站定後,押送的侍衛退下,證人屈膝跪地,瑟縮地磕了兩個頭,道:“民女靈鳶見過太后娘娘,城安王殿下。”
此言一出,韓文殊大驚失色,鳳眸不禁睜大,脫口而出問道:“靈鳶,怎麼是你?”
“公子……”靈鳶顫抖地轉頭,眼中除了畏懼,還有一絲愧疚,朝韓文殊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韓文殊瞪著她,不可置信地問:“你是證人?”
靈鳶嘴唇開合,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目光閃過一絲決絕,輕聲承認:“就是奴婢指認公子的罪行的。”
“為何?”韓文殊憤怒地看著她,“你為何要冤枉我?”
靈鳶垂下頭,將臉埋進陰影,不去看她。
這時,竹簾後面的太后出聲緩緩安撫她,道:“靈鳶,你不用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首告有功,不會有人把你怎麼樣的。”
“是。”靈鳶低低諾了一聲,轉回頭,面向太后那邊,神色卻不似剛剛那般,雖還是楚楚可憐,卻已不再戰戰兢兢了,她將證詞道出,字字清晰,卻也句句誅心,韓文殊心頭大震,如同冰人一般,震驚地看著她。
“民女乃是韓大人的貼身侍女,大人的一應起居皆由民女打點,大人的許多事,民女最是清楚不過。”靈鳶側目微微遲疑,咬了咬牙繼續道:“年前太常丞李大人曾著下人送來一套入宮禮服,只說是正月初一百官朝拜所用,民女曾將禮服擺放在大人寢室,待大人過目,便要收於衣房,可大人當時看也沒看,便從裡面抽出內襯,交予民女,吩咐民女裁製一個偶人。”
東福海從身後拿出在合宮夜宴上搜出的偶人,放到靈鳶面前,厲聲問道:“你看清楚,是這個嗎?”
靈鳶稍稍抬了一點頭,又馬上垂下,悶悶地道了聲“是”。
韓文殊氣得渾身顫抖,眼中似要噴火,卻又被一層冰寒蓋住,她極力止住心中怒火,卻頭痛欲裂,直欲暈厥過去。
“你既是她貼身侍女,當時她說要用禮服做偶人,你為何不阻止?你伺候韓大人多年,難道不知這禮部年年所備禮服都略有不同,若是被人發現禮服變了樣,後果不堪設想嗎?”嬴瑀漫不經心地發問。
似乎早想到會有此問,靈鳶有條不紊地答:“當時民女本想出聲阻攔,但是大人未來得及聽民女解釋,便呵斥民女下去了,大人在長安城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韓府上下更是人人自危,大人既下的命令,誰敢有異議。”
嬴瑀聽罷這個回答,未所作辯言,只輕笑一聲,問:“那這偶人背後的字,也是你刺上去的?”
“回城安王的話,是民女所刺。”
“那你可知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