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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秦都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了,當今皇上還不是被我整成了先帝。”
嬴珩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原來是在說他們的逃走計劃,不過怎麼到了她嘴裡就變了一個味兒,總覺得自己好像吃了虧。
嬴珩也不與她計較,笑著搖了搖頭,低首欺上她的唇。
這時,陳順尖細的嗓音從門外傳來,“皇上,時候不早了,再耽擱就要誤了吉時了。”
嬴珩輕輕捏著她的下巴,低聲囑咐道:“為夫今日一整天都不能陪你,到晚間才能回來,你自己不要亂跑,也不許私自練功,若是被我發現,以後你就別想再碰到劍譜了。”
“知道了,要晚了,快走吧!”韓文殊不耐煩地催促著,推著他向外走。
嬴珩轉身張開雙臂,將她圈在懷中,在她臉頰輕吻一下,“等我回來。”
說罷他便大步離去,韓文殊望著他的背影,手指不自覺地撫上臉頰,剛剛冰冷的旒珠從她臉上滑過,那樣遙不可及,又那樣高不可攀,她想要親一親他,都要避開那些旒珠,這個至高無上的權位把他們隔得太遠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長長出了一口氣,露出一個滿含期待的笑,她想,好在馬上就要離開了,用不了多久,這樣高高在上的王者氣息,就要隨著她飛向天際了。
雖然嬴珩臨走前,已經囑咐了她,讓她乖乖地待在宣室殿內,並吩咐錦繡一定要緊緊跟在她身後,萬一惹了什麼事,定要第一時間通報他,萬不可再出現之前遇到太后那樣的情況了,嬴珩著實怕了。
至於錦繡幫著韓文殊隱瞞他的事,嬴珩也未計較,畢竟在這宮中還要再呆上幾年,她培養個自己的心腹,有個人能忠心於她,也是好事。
然而韓文殊畢竟不是能靜心待在宮中的人,從驪山回來這段時間,不過是因為有了心事,才會整日魂不守舍,如今心結已解,韓文殊又回到了原先耐不住寂寞的樣子,趁著錦繡出去沏茶,她便從宣窗溜了出去,直奔通往宮外的宮牆。
這籠子關得住雀鳥,可關不住羽翼豐盈的鷹隼。
韓文殊溜出宮,便直奔韓府而去,她曾捎信兒給夜明,讓他侯在臨江樓,現在她要先回府換套男子的衣飾。
因是偷偷溜回來,並不想驚動府上家丁,她便沿著圍牆與房簷飛身進了雪梅亭,許久沒回來,韓府仍是一如既往的和樂融融,據說嬴瑀雖然暫住在這裡,但是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有時甚至根本不回來,因此偌大的韓府便只有幾個家丁和一些護院,這個年過得雖然空落落的,但大家也都是滿臉堆笑。
雪梅樹下好像有人影晃動,韓文殊停下腳步,定睛朝那處看去。
青綠色衣裙,雪白飄帶隨風而動,是靈鳶。
韓文殊又朝那個方向挪了挪,這才看清她的臉,俏麗的面容染著淡淡惆悵,忽然一隻飛鴿從她手中衝出,直直朝南飛去,靈鳶嘆息一聲,悵然轉身離開。
多情自古傷離別,韓文殊悠悠地想,她早已看出趙奕靈鳶兩情相悅,如今郎去不知幾千裡,只留她一人等在長安,到底是冷落寂寞。
只是這情信不該送到銀羽軍麼?軍營紮在城北,信鴿怎麼往南飛?韓文殊疑惑地想。
“啪。”
出神間,一塊碎石被韓文殊不小心踢落,恰巧有護院巡邏至此,聽到動靜,朝這邊走來,韓文殊只能匆忙離去,飛身閃過樹杈與錯落的房舍,朝臨江樓而去。
到得那裡,已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時辰,韓文殊左右掃了一遍四周,便打發掉前來招呼的小二,朝一個略暗的角落走去。
“我來晚了,久等了吧?”韓文殊將腰間長劍取下,放到桌上,氣喘吁吁地朝對面起身相迎的人笑道,“坐下吧,不必多禮。”
夜明面無表情,抿嘴坐下,淡淡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