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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受害者的樣子都沒有,一臉陰險得意,分明是蓄意製造這場事故,成心陷害她銀羽軍。這其中盤根錯節她還不甚明瞭,但是北軍的惡意卻已顯而易見。
韓文殊冷眼瞧著,因她官職僅次於丞相,便未先開口。
“下官北軍中尉左丞魏肅,見過韓將軍。”那人彎腰躬身態度傲慢地行了一禮。
“魏左丞的來意本將軍已經知曉了。”韓文殊面色鐵青。
“那韓將軍打算如何處置?”說著他眼角瞟向一旁跪著的趙奕,眼中陰毒的邪光一閃而過。
韓文殊面色陰沉,公事公辦道:“派人將屍首送到京兆尹,將趙奕……”
說著頓了頓,微微側首看向趙奕,隨即沉聲道:“收押天牢,聽後處理。”
☆、面聖
林光宮。
嬴珩從長生殿行完祭神大典,便回到寢宮。然而他卻一反常態,面無表情地對窗而坐,絲毫沒有要翻動桌上奏摺的意思。
一個年紀尚輕的寺人從門外閃進,因為動作很輕,並沒有吵動嬴珩。陳順朝那寺人使了個眼色,隨後悄無聲息地告退。
每每到林光宮,嬴珩總會想起曾經在此處飲了一大壺桂花酒,肚子都喝脹了也沒有一丁點醉意,對飲之人卻已經酩酊大醉,倒在桌上一動不動了。
嬴珩會想盡辦法讓她清醒,招數千奇百怪,總之她那時只要清醒著就挺有意思。而現在,他倒是希望她安安靜靜地睡下,沒人打擾,也只有她睡著,他才敢肆無忌憚地望著她。
這林光宮乃是他二人幽會之地。自從三年前那件事發生後,嬴珩便不敢再召她到林光宮,即便是仲夏,他也極少離宮來此避暑,他心中躊躇著今年是不是應該試探試探,他最近總有一種感覺,好像韓文殊已經變了,已經不再是原先那個哀慟卻又只能憋在心裡的女子……他就這樣對著窗外的雪梅發呆,左右拿捏不定。
雪梅,雪梅。雪梅亭的名字也是他起的……
“陛下,江轍來了。”陳順低聲說道。
寢殿的一片寧靜被打斷,嬴珩皺了皺眉,從思緒中被拉回。
“讓他進來。”嬴珩將托腮的手放下,坐直身體,神經嚴肅彷彿在等待宣判。
隨後從門外進來一個青衫男子,約莫三十多歲,黑黝的面板滿是風霜。他站定後從懷中取出一本奏摺樣的物件,遞到嬴珩面前。
“這是皇上吩咐屬下查的,人名單都在這裡,請皇上過目。”
嬴珩將其遞上的摺子翻開,手指不經意間有些顫抖,卻轉瞬又被他剋制住。他面色凝重地從頭到尾看完,又將其合上輕輕放到一旁桌上。沉吟良久,方才開口:“就這些?”對於江轍送來的訊息,他心中似乎覺得有些出人意料,又有點兒理所當然。
“就這些。所有韓大人可能接觸過的人屬下都一一排查,最終一無所獲。”江轍肯定。
聽到他的回答,嬴珩面帶疑惑,脫口問道:“那這些——”
“屬下擔心曾有人離開長安或是大漠軍營,發動了全部力量暗查,整個大秦叫劉傑的人的資訊都在這上面,統共三百四十三人。”
嬴珩用兩指夾住那本奏摺,慵懶地甩開又上上下下掃了一遍。上面剛勁的筆跡一看便知出自江轍之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劉傑的名字,每一行後面還會寫清所居地址與年齡,甚至他連是男是女都已備註詳細,倒是符合她一貫謹慎的風格。他墨玉般的眸子似是冰冷無月的寒夜,唇角浮出一個淺笑。
“做得不錯,你先退下罷。”嬴珩輕聲讚道。
“屬下告退。”
江轍退下後,嬴珩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卻又有些惴惴不安。
“來人。”
陳順像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獵犬一般,從門外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