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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韓文殊輕問。
“三天。”嬴珩回答,將她抱得更緊,“太醫說你身上的毒已經拔淨了,燒也退了,可你就是不醒過來。”
韓文殊反轉過身子,抱住他的脖子,“那怪這麼臭……”
“什麼?”
“太臭了,好像幾天都沒沐浴過了。”雖然嘴上嫌棄,但是韓文殊卻將臉埋得更深,依戀地蹭著他的脖子。
嬴珩啞然失笑,拍著她的頭說道:“能不臭麼?怕你醒來見不到為夫,真是一刻都不敢離開。”
說著,他輕輕將她鬆開,笑道:“我去叫太醫進來。”
後來的日子,風平浪靜,韓文殊身子好的很快,畢竟是習武之人,所以幾乎是在醒來的第二日,就安然無恙了,只是面色有些憔悴罷了。
雖如此,嬴珩卻不敢讓她出宮回府,以她現在蠟白的面容,只怕會嚇到韓府的人。
這麼一住,便住到了年節,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高牆,林光宮中金屋藏嬌的事還是傳了出來,當朝天子有斷袖之好的醜聞一直在朝臣中暗下流傳,朝臣們怕惹禍上身,當眾皆是三緘其口,諱莫如深,這些日子,太醫出入涼風臺頻繁,而嬴珩龍體無恙,有心的大臣早就心生疑竇,後來便傳出林光宮還住著另一人的秘聞,且聽說是個女子,這倒讓人大吃一驚,只道是皇帝寵幸了一民間女子,將其安置在宮中,日日笙歌,夜夜春宵。
沒人能查到這個女子的身份,看朝中大臣的反應,也不像是誰家的閨女,看來當真如傳聞所言,是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民間丫頭。
皇上的態度則是不予回答,如此回應讓八卦的大臣更加躁動,年節裡有這麼一出,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喜的自然是那些關心宗廟社稷,卻又官微言輕的芝麻小官,他們家中的女眷論資格,只配送入宮做佳人子,且不說是否有幸受寵,皇上向來潔身自好,選進宮的佳人子連永巷的大門都沒出過就到了出宮的年齡,更別提立後封妃了;而那些愁的倒是不多,原由倒也出在後位之上,蕭情入宮為後雖未得皇上首肯,但是在眾人心中基本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此前皇上熱症復發,也是蕭情在一旁無時不刻的伺候,況且太后對她讚不絕口,大有將她扶正的意思,而現在橫空出現一個民間女子,將皇上的愛意俘獲,榮寵不倦,實在匪夷所思。
而蕭情這邊倒是冷靜多了,她早就知道涼風臺內養著的是韓文殊,現在朝臣的震驚,她早在很多年前就經歷過了,還要比他們更多一份嫉妒與怨恨。
比起金屋藏嬌的韓文殊,另外一件事反而更讓她在意。
幾日前嬴珩誤入驪山心息陣,起初蕭延跑來告知此事時,她險些嚇得暈厥過去,凡入此陣,必死無疑的警告迸入腦中,就像是一顆巨石,壓在她心頭,讓她喘息不得,可是蕭延的一句提醒,倒是讓她猛然驚醒。嬴珩自幼習武,即便是大秦榜上最強高手也進不得身前十米,更何況只是一些猛獸,於嬴珩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但是對於被廢去五成武功的韓文殊可就沒那麼簡單了,她本想借此機會除掉韓文殊,若是劉如意肯出手撤陣,她只要稍用手段,就可以讓他們分開,屆時再將韓文殊引到別處,就可神不知鬼不覺將她困死。
算盤打好,她便書信一封,送到沛國公府,信中內容自然是隱去了韓文殊也在陣中的事實,只道嬴珩遇險,望他出手相救,並以劉恆的性命為要挾,蕭家既然能讓劉恆還朝,便也可以送他回大漠,到時大秦與匈奴開戰,刀槍不長眼睛,自然也可以廢去他的性命。
誰知劉如意這人看似綿軟,實則軟硬不吃刀槍不入,對於蕭情著人送去的信竟然絲毫不為所動,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將韓文殊也被困陣中的訊息透露。
她知道劉家想要把控朝政,她的父親想要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