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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啊,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床褥上卻沒有絲毫血跡。
韓文殊抿緊雙唇,她不知道如何解釋,他會不會覺得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以前的事,她記都不記得,她能怪誰?本來她應該死在冰冷的地方,但是上天給了她重獲新生的機會,即便是個殘破的身軀,她也應該感恩。再說她就是她,一個新生的韓文殊,過去的事與她沒有絲毫關係,若他在乎,她也無從解釋,就當是她看錯了人。
想到此,她便仰起頭,倔強地看著他,想要解釋又覺得多餘,想要道歉又覺得沒有必要,躊躇之間,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住她的櫻唇,溫柔地搖了搖頭。
韓文殊將他的手拿下,忐忑問道:“你不在乎?”
“不在乎。”嬴珩想也未想,便定定回答。
“那你剛剛在想什麼?”韓文殊猶不放心地追問。
嬴珩忽然唇角一勾,邪魅笑道:“我在想,每日都換床褥太麻煩了,一會兒宮人來收拾床榻,不如就趁現在,愛卿把今晚的補償給我吧,嗯?”
說著他便要撲過來,韓文殊心中迷濛,下意識地朝旁躲閃,躲過一劫,卻哪裡逃得出他的手掌,下一招,她便徑直入懷,韓文殊依著他的臂膀,耳邊感受著他均勻有力的心跳,他平靜的氣息中沒有一點□□,他的擁抱很緊,似乎是想將她融進骨血,韓文殊回應著,這感覺騙不了她,眼前這個男人,她想攜手追隨。
她記得第一次見他,雖有旒珠遮面,卻聽他聲音清澈,心中莫名就有幾分悸動;在柳巷叫住她時,卻和朝堂中沒有絲毫相似,使得她鬧了個烏龍,將他認錯,還對他冷眼相向;在自家廚房一起吃火鍋,她什麼都不會,十指不沾陽春水,卻被高高在上的皇帝伺候著吃下了最美味的一餐,一身狼狽的他,跟她說出“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誓願;之後他便病了,神智不清下,非禮了她,她還記得他的解釋,他說,她是他的情之所至、身不由己,也許她在那時就已經原諒他了。
再到後來,她摸索到一些線索,一點點解開之前的秘密,她怨他,怪他,可是嬴瑀的一席話,讓她茅塞頓開。她才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她才不要替別人去愛去恨,她只知道她現在在乎他,非他莫屬。
她慢慢掙開他的懷抱,垂眸斂容,咬了咬貝齒,輕聲問道:“昨日……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
昨晚一切,於她而言,都似夢境一場,嬴珩卻自始至終沒質疑過她,只是配合她、滿足她,她一直在等著嬴珩發問,然而他卻隻字不提,如此,便由她開口吧。
陽光透過視窗,灑在兩人之間,經過雪晶的對映顯得更加明媚活潑,嬴珩收起調笑,柔情似水的眸子中,隱隱含著幾分擔憂,他極正色地搖了搖頭,“我怕我一問,你就會清醒過來,我怕你和我只是一時衝動,就算是夢我也想要一次完整的。”
嬴珩的回答讓她心裡一疼,那樣溫柔的眼神,與昨晚一模一樣,她擺出一臉認真,故意調侃他:“你就不怕我現在清醒了,想起你昨晚在我身上肆虐,一氣之下殺了你嗎?”
嬴珩抽出她的長劍,手腕一翻,寒光迸現,他遞到韓文殊手中,劍尖直指向自己,目光深深看向她,“任憑處置,絕無怨言。”
韓文殊手握長劍,眸光清澈明亮,她緩緩放下劍,定定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雙唇輕啟,“我捨不得。”
韓文殊從他手中取過劍鞘,收劍扔到一旁,轉身回眸,“上一次在涼風臺,這柄劍抵著你的胸膛,當時在我心中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直到剛剛,我才知道這是我心中有惦念,我捨不得傷你分毫。”
嬴珩心中震驚一閃而過,下一刻,卻又痛苦道:“可是後位、名分,這些現在我都給不了你……”
這句話說出口,他便知道她將面對內心的抉擇,要麼深陷其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