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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起案子裡的丟失孩子,以及他們的家庭都沒有什麼共通點,除卻家長比較焦急,以及後面幾個孩子都不約而同提到了『黑森林』之外。」
「『黑森林』是一個不可忽略的點,」李蘭舟在白板上畫了一個圈:「南淮,你有什麼想法嗎?」他點了正在埋頭看著資料的小片警。
陳南淮摸了摸鼻子:「同樣失蹤的一個叫王袁花,一個叫王錦啟,都是同鄉人。這兩個成年女性,失蹤時的情況,與孩子失蹤極為類似,都是處在一個監控死角,沒有打鬥也沒有掙扎,就此失去蹤跡,所以被歸為同類案件。但除去案發情況外,還有什麼資訊我們忽略了?
我覺得,這是要搞清楚的事情。只有揭開了這個,這兩個成年人失蹤是否和本案有關,他們在這起案子之中起到的是什麼樣的角色,才能有解開的契機;或者說他們才是理順其中的規律的關鍵,他們的重要性,絕不在調查清『黑森林』這一符號的重要性之下。」
「何以見得?」
「首先,他們是成年人,留在這世界上的資訊相對會多一些。相比於三點一線,不怎麼可能有仇家或者因果的孩子,更容易從他們身上理清脈絡。」
「其次,他們失蹤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你們知道我的意思吧?」陳南淮想了想還是說出口。
「你是說,或許她們已經不在人世了,或是說早已被賣到外地,甚至有可能充當的是兇手的幫兇……」
陳南淮衝著鍾富點了點頭。「至少順著這條線走,我們或多或少可以知道兇手的目的是什麼,這比從孩子入手,輕鬆得多。蘭妞兒,我跑一趟龍灣鄉,你沒意見吧?」
李蘭舟深知陳南淮的性子,他這種舉手打報告的性子早在高中時期就已經養成,但說是報告,也就僅僅是報告而已,你不讓他去,他也得去,出了名的無組織無紀律。他扶著額說:「單位車子被陳老徵調了,你自個兒想辦法。」
陳南淮正想著要不要再去敲一趟王石屹竹槓,讓他把那輛suv拿來再使喚使喚,卻看到一旁的週遊也舉了手。
「李隊,我和陳警官一起去。」小片警頓時覺得自己身後像是附了一個若有似無的背後靈,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他趕忙伸手說:「李道長,我申請打的,不對,我坐公交,去龍灣的一塊二毛五我不需要報銷了,我一個人去就成。」
「我有車,早上開過來了,我陪他去不妨事。」週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人民好同事的模樣。
反倒是陳南淮一波撒潑打滾,更叫人生疑。
刁蠻率先開口道:「哎喲,陳警官你是不是趁大家不注意,找周大師借錢了,我聽說你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沒事就得上李道長家裡騙吃騙喝,這下可好,傍上個更有錢的?能耐啊!」
眾人一聽,這下可好,眼神統統都不尋常起來,好像陳南淮做什麼天怒人怨的壞事。
陳南淮這下子百口莫辯,一張黑臉愣是演成了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按照鍾富的話來說,就是甭提有多難看了。
最後他看到週遊正一臉關切的神色,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應了下來。李蘭舟也樂得清閒,便準了這件事。至於他還得和鍾富與刁蠻他們再次去走訪一下失蹤孩子的家庭,雖然之前已經把所謂的線索搞得七七八八了,但例行公事。
看到張敏的反應以後,就連一向篤定的李蘭舟都有了那麼一絲疑慮。
……
週遊的座駕,在陳南淮看來,很破,很舊,甚至很老派,他嘖嘖了半天,最終都不知道該如何下個定義。
簡單來說就是這車絲毫不襯週遊大師的身份,是一輛款式接近淘汰的桑塔納。
雖說這車原本在國內也算得上呼風喚雨,在街上開都能拉回一票回頭率,但那是早十幾二十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