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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最近在調查『黑森林』的事情,我先說明,這件事和我們現在的恒生,沒有半點關係,朱廣生時期,甚至更廣遠的,是另一回事,明白了嗎?」
陳南淮沒有說話,姚臨彷彿很滿意男人的這個反應,砸了咂嘴,繼續說:
「恒生是一個關係多方轉化的地方,所以也被朱廣生稱之為『三不管地帶』,固然有足夠的資金運作,但其中的核心卻始終在變。我整理柳溪北的資料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一些事情,我想對你們或許會有點用。
就目前公佈在外的資訊,柳溪北是重建後第一任院長,他既是神經科的專家,同時也有豐富的管理經驗,當時被稱之為最佳的選擇,可你們應該不知道,在柳溪北上位之前,還有一個當了四個月恒生的院長,這個人不顯山不露水,最後卻忽然失蹤了。」
「是誰?」
「這個人叫邱錦豐,身份不詳,我查閱了相關的資料,發現這個人來自於僑胞圈子,是其中的人物。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朱廣生所經手的見不得人的買賣嗎?
有不少內容,都是由這個邱錦豐穿針引線的,不過分地說,他一定是一個關鍵人物,而且,朱廣生這條線,到邱錦豐就斷了。我甚至懷疑,這個邱錦豐就是唯心製藥裡的掌權者。」
「邱錦豐?」
陳南淮快速把這個名字發給了鍾富,很快一個電話迅速擠了進來。
……
n市總局內,刑警隊辦公室,一如往常一般忙碌,無數人都在不斷運作著,九條人命就像是壓在眾人背脊上的大鎖,哪怕明知道,這些孩子多半已經不在人世,但他們還在緊張地搜尋著這些人的下落。
鍾富把一份檔案遞給愁眉苦臉的假道學,長得本就有點老相的小刑警,接了過來瞟了兩眼,目光看向坐在辦公桌後,有些不知神色的警隊頭頭,小聲說:「鍾富,這事兒也還得是頭兒頂住了大半的壓力,不然到時候這件事放出風去,不止是陳局要被下課,上頭都得受到牽連。」
「誰知道這幾件事兒真的能聯絡到一塊去?等到反應過來,怎麼說都晚了。」鍾富也是抱怨連天。
刁蠻正從外頭走進來,她也和其他人差不多神色困頓,妝容都掩不住厚厚的黑眼圈。
她把一連串檔案交給鍾富,拍著肩膀說:「還不是陳南淮做事不細心,要是他上點心,早知道其中的關聯,把主要的人力放在這件案子上,哪會有那麼大的簍子。」
鍾富知道刁大小姐從來就和陳南淮不對付,一個說男人古古怪怪怕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一個更損,說的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兩人從此雖是表面同事,但暗地裡沒有少擠兌對方,這下子,更是不會放過,落井下石頗為響亮。
「這你就胡說了。」小科從一旁走了過來,他和鍾富交代了兩句,轉過臉來。刑警隊裡,和陳南淮關係融洽的人不多。管理資料的鐘富算一個,而負責對外聯絡的假道學也是其中之一,而在此之外,小科也算一個。
「陳局長當時把陳南淮調去交警隊之前,這件案子,我和陳南淮前前後後跑了快有三十個可能的地方,他本來準備深入調查,甚至申請報告都已經寫好了,這本來就不是他的不是,小刁姐,你這麼說,可不對。」他說著說著,看到刁蠻的眼睛裡直冒火星子,這才想起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前輩,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下來。
歷來刑警隊對陳南淮的態度總是頗為兩極化,就連陳南淮自己都覺得,如果說自己和學生時代有什麼相似之處,恐怕就是人際關係。
「今天陳南淮話是真的有點多。」鍾富敲打著鍵盤,看著陳南淮發來的資訊。
「他哪天不是微信訊息多得很,表面上一個屁都打不出?」刁蠻酸了一句。鍾富呵呵一笑,看著從檔案裡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