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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抱住浸潤著鮮血的男人。
他不知道為什麼,大腦中一片空白,這是發生了什麼?
他無法思考,也無法多想。
而就在這時,在鴉雀無聲的小樹林間,卻又傳來了一陣奪命的扣動扳機的聲音,在不遠處,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場中的兩人,反覆搖擺。
像是在宣告著死神的來臨。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週週末,小可愛們,週末愉快!
第24章 大變活人(二十三)
「醒醒。」
眼前是一片有些蒼白的亮色,男人伸手揮了揮,感覺身體裡的力量正在隨著甦醒而漸漸恢復,可他像是忘記了什麼,男人撐起身子四下打量,這裡鬱鬱蔥蔥,一片綠色包裹住了周圍,讓他沒來由地安心了下來,他瞥了身旁一眼,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站在他身旁,一動也不動。
周圍的景象緩緩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條大塊的石條構造成的簡陋建築,這裡是一個小亭子。
遠處還有不小的池塘,男人聽到,流水叮咚作響。只是有些不和諧的是,遠處遙遙傳來的,刺耳的警笛聲,響徹在整個公園裡,不遠處還有一列荷槍實彈的特警已經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男人望向門外,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門外停著一輛救護車,還有幾輛警車,他勉強支起手臂,身邊的男人說:「不用勉強自己,你也受了傷。」
陳南淮低頭撩起自己的上衣一角,看到腰間肋前,多了好幾道清晰可見的刀口,已是打上了繃帶,許是傷口見了風,這時他才覺得隱隱作痛起來。
「還有一道傷口在臉上,不知道會不會破相,到時候,可就真的找不到物件了。」男人少有用這樣調侃地口吻說話。
往日裡,都是陳南淮假做不正經,說說笑笑,一副討打的模樣。
李蘭舟實在是一個不知人間之樂為何物的人。
「這兩個殺手都是越南人,是在萊州當地做黑社會的,替當地的毒梟充當打手,直到前兩年犯了事,被國際刑警通緝,才就此銷聲匿跡的。
據說是逃進深山裡去了,沒想到他們會偷偷偷渡入境,甚至在s市內攪風攪雨。」
陳南淮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卻覺得嗓子痠痛難當。
「一共有兩個,其中一個,這邊轄區的警力趕到的時候,已經被你制服了,不過你自己受創同樣不小……」
「他怎麼樣了?」陳南淮忽然問道,他的聲音喑啞難辨,說完這句話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可見為了說這麼寥寥幾字,得遭多少的罪。
李蘭舟頓了頓,然後笑著說:「陸嘉良已經歸案了,他本來可以逃走的,但另一個疑犯手裡有槍,他都不敢動彈,就差尿褲子了,這個老混球……」
「我問的是週遊。」
李蘭舟的面龐隱在陽光內,而後不動聲色地說:「他沒事,子彈擦著關鍵部位過去的,只是些皮外傷,不過,失血量很大,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你之前比這重十倍的傷都挺過來了,他不會有事的。」
陳南淮閉了嘴,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由得回憶起剛才的那一幕來。
也是僥倖,那名後續姍姍來遲的殺手,他的槍法並不精準,甚至有點糟糕,打中週遊那一槍,都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陳南淮被週遊推開之後,像是瘋狗一樣,第一時間就和麵前的殺手打成了一團。
而兩人撕扯之間,雖說空門大開,但體積卻同時阻擋住了殺手射擊陸嘉良的角度。
那名殺手貿然開了幾槍,除了在附近的大樹上開了幾個口子,驚起一群飛鳥之外,便再無斬獲。
反倒是面前的殺手在慌亂之間找到了那把被陳南淮打掉的短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