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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最後一天,眾人的心情都很沉重,白色的輓聯被弄得掉到了地上,靈堂前的瓜果也摔落滿地,兩具空蕩蕩的棺材擺在了這裡,林沉白在這棺材前面看了許久,直到薄靈來問道:“林哥,是發現到什麼了嗎?”
“沒有,我在發呆。”林沉白說的坦坦蕩蕩,他稍稍打了個哈欠,略有點睏倦,這一整夜都過的心驚肉跳,他稍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頸,而後走向了棺木,抬起手摁在了這個棺木上,薄靈湊過來笑著道:“這個棺木還挺大的,能裝得下你我。”
“……什麼地方不好睡要睡在這個地方。”林沉白稍稍沒好氣地說了句。
徐橋他們幾個在周圍轉了一圈,往日一早就來這邊的村民今天卻連影子都沒看到,整個村子都異常安靜,越是這樣,越是讓人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四周窺探,卻偏偏找不到蹤跡。
黃衣男總是時不時地朝著薄靈看了過去,但是薄靈一直粘著林沉白,以至於他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卻說不出口,林沉白也瞧見了這人慾言又止的模樣,皮笑肉不笑道:“他似乎是有事找你。”
“林哥怎麼就知道是找我了,也許是找你呢?”薄靈笑著說道。
“骨哨又不在我的手上,他當然是找你的。”林沉白和薄靈剛剛把那個哨子研究了一下,才發現這哨子似乎還不是普通的哨子,像是人的一截小骨頭做的骨哨,不過這骨哨的作用幾人都看到了,也難怪黃衣男總是盯著這個東西不放,畢竟在這裡,這也算是個保命的東西了。
薄靈起身朝著一旁走去,果然黃衣男見薄靈和林沉白拉開了距離,就立刻走過去討好一般地詢問道:“你們手裡的那個哨子還有嗎?賣不賣?”
這話倒是新鮮,薄靈下意識略微挑起了眉梢,她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這黃衣男,若有所思道:“你要這個保命?但是這保命的東西一般都是獨一無二的。”
“多少錢都行。”黃衣男顯然是個不差錢的主兒,他道:“我只要能出去就行,這個骨哨我知道很珍貴,但這再貴也沒我的命貴。”
“說得好。”薄靈笑著接過了這句話,說道:“再貴也沒我的命貴,所以,不賣。”
黃衣男登時沒有吭聲,他只是盯著薄靈手裡的骨哨,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不過這都被薄靈拋之腦後,她直接溜達到了林沉白的身邊,這裡幾個玩家都在趁著這最後的時間尋找線索,唯獨薄靈和林沉白守在這個靈堂,也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麼。
“今晚是最後一夜了,連續失敗了兩次,我估摸著它們的耐心到頭了。”林沉白將靈堂前的瓜果碟子都重新擺好,看著相框裡的何東易,稍稍沉默了下來。
“昨晚那相機拍到了蔣訫的模樣,它現在是倀鬼,也不知道被相機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的,不過看它那麼驚恐的樣子,估摸著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兒。”薄靈的手在相框後面摸了摸,但這照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黏在了相框後面,她使勁扒拉了一下都沒能弄下來,輕輕嘖了一聲。
即便知道了蔣訫是倀鬼,即便知道了這個村子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這相片說到底沒有找到,而這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大家手心都有些冒汗。
“我在想,這個地方好像跟四有關係,四個房間,四個桌子,那個村民說能上桌吃飯的有四個人。”林沉白頓了頓,他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看到薄靈拿著骨哨在嘴邊試探,他眼疾手快一步跨了過去,伸手捂住了骨哨,沉聲道:“你幹什麼?”
“看看白天這個東西有沒有效果。”薄靈說道。
“別亂試,有的東西晚上可能是辟邪,但是白天用的效果就會完全相反。”林沉白說道。
聽到這話,薄靈狀似不解地打量著骨哨,而後問道:“林哥怎麼會知道這個?”
“我猜的。”林沉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