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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滿意得直點頭「那還差不多!別光說你爸,你也得好好陪陪奶奶!」
聞遙賠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今年一定陪您和爺爺過年。對了,爺爺回來了麼?」
「還沒呢,今天你爺爺在k大有上課。」
聞遙的爺爺是k大教授,當了十幾年的法學院教授,退休之後原本打算專心養花逗鳥,結果沒多久又被大學返聘了回去。在她的印象裡,爺爺是個很嚴肅且不苟言笑的人,從小對她的要求很嚴。記得小時候她說自己想學滑冰,爺爺沒有同意,她越是請求他越是嚴厲拒絕,因此在她心裡埋下了不少陰影,導致聞遙現在看見爺爺還有點怕怕的。
現在想想,她這麼多年在俄羅斯待著不肯回來,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怕爺爺得知了她到底還是走上了這條路,怕他還是不同意。
只不過,現在瞞是瞞不住了。
她回來的第一天,爺爺就看見了她帶回來的冰鞋。
當時爺爺雖然沒說什麼,但她注意到他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估計還是不贊同吧。
對於家裡人並不是完全支援她練花滑這件事,其實聞遙早有心理準備。練花滑是一個需要投入大量時間精力與金錢的專案,更別說是在競爭激烈的俄羅斯,想要往專業競技上靠,比如伊萬,他每年在花滑上的開銷至少上百萬。
好在爸爸很支援她。她學花滑的前幾年,學費都是爸爸出的。直到後來她自己能掙錢了,就開始自己負責花滑上的各種開銷。幾年下來,也算小有積蓄。
聞遙上樓回房寫了會兒作業。
今天發的幾張卷子做完,樓下奶奶正好喊她吃飯。
聞遙應了一聲,起身下樓前拿了外套和冰鞋包,準備吃晚飯就去滑冰場。
到樓下客廳的時候,爺爺正好在沙發上坐著看報紙,見她下來,嚴肅的視線透過老花鏡投過來觀察她,看得她頭皮一炸,下意識地將冰鞋包往身後藏。
「藏什麼?我都看見了。」爺爺沒好氣地說。
「沒、沒藏。」聞遙只好憨笑,將冰鞋包放在沙發角落,然後把外套往上蓋,欲蓋彌彰地想擋一擋。
聞遙最不擅長應付爺爺了,低著頭滿腦子想溜:「我去幫奶奶擺碗筷。」
「急什麼?坐下來,爺爺有事和你說。」爺爺慢條斯理地將報紙合上,「我今天聽你們二附中的徐主任說,你想轉去藝體班?」
聞遙:「……」
這麼快就走漏風聲了嗎?想不到徐主任打小報告的技術這麼爐火純青啊。
爺爺看穿了她的想法,哼了哼:「你徐主任原來是我的學生,你的一舉一動當然他都得跟我及時報告。」
聞遙:「……」
爺爺清了清嗓子說:「我有樣東西給你。」他將報紙疊好放在茶几上,順手翻開一旁的法學教材的封面,只見書裡夾著幾張彩色的紙條,遞到了聞遙面前。
聞遙一頭霧水地接過來,發現是兩張門票。
是本市一個最大的滑冰俱樂部辦的花滑表演賽,就今晚。
聞遙一愣:「爺爺您這是?」
「學生送我的票。」爺爺淡然地說,「我知道你想學花樣滑冰,但是這項運動遠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簡單。不僅要吃苦,還得拼身體條件和藝術天賦。不論什麼體育專案,想要成為頂尖的運動員都得付出常人難以想像的代價,你不要以為你去了俄羅斯學了幾年,就真的有多強了。聽說今晚這個表演賽裡邀請了很多國外著名的退役選手來表演,爺爺和你一起去,正好你自己也親眼看看,看看自己和他們那些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這條道路值不值得你浪費重要的高中兩年,乃至大學時光。」
聞遙總算聽明白爺爺的意思了。
他這是想讓她親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