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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我去?」溫情看著願,說著只有他們兩人懂的話。
「這裡就你醫術還行,你不去,誰去?」願瞪著溫情。
那位弟子也道:「岐情姑娘,藍二公子的傷勢估計不輕,整個營地只有姑娘的醫術最精湛,在我來稟宗主之時,也已經有人去請姑娘,既然姑娘就在宗主這裡,正好與宗主同去。」
溫情只得應聲,提著藥箱跟在願身後。
願打發了那位弟子,自己帶著溫情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快步走向藍忘機的營帳,行到人少的地方時,願慢行兩步,幾乎與溫情並肩,悄聲道:「藥箱裡有制昏睡的藥沒,一會兒想辦法給藍忘機用上。」
溫情抬頭看著一臉嚴肅的「江澄」,嘴角微微抽了抽。
藍忘機的營帳外,願先走了進去,溫情沒有再跟著,畢竟是女子,萬一闖進去正好碰到藍忘機換衣,那多不好。
願走進帳中,本以為會看到仙人公子半露衣衫艱難上藥的鼻血畫面,結果看到的卻是據說傷得不輕的人一身整潔的坐在案幾前。
案几上放著……兩壇天子笑。
願瞅著那兩壇天子笑,心裡暗忖,藍忘機這時候應該還不會買酒藏酒,這估計是藍忘機以為它這裡有魏無羨的訊息,特意帶來寬慰經歷了雲夢血洗噩夢的魏無羨的,畢竟這人不笨,應該也發現他自個兒一到魏無羨面前就嘴笨,倒不如直接送人喜歡的東西。
所以,它真的很好奇,藍忘機到底是什麼時候把魏無羨放在心上的?
這是阿令兩大難解之謎之一(另外一個是,魏無羨死後的十六年到底在哪裡?)。
令牌在各種蛛絲馬跡裡摳糖,摳到最後,都快猜測成一見鍾情了。
嘖嘖……
「姑蘇藍氏不是禁酒嗎?藍二公子可別告訴我,這兩個罈子裡裝的是水。」願一邊大步走進去,視線在帳中掃了一圈,就看到掛衣處換下來的一套帶著血跡的藍氏校服。
「王靈嬌招認溫晁兩個多月前抓了魏嬰。」藍忘機開口。
王靈嬌?
願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藍忘機居然抓了王靈嬌打探訊息。
雖說,王靈嬌成天跟著溫晁,相比於其他人,是最好的打探訊息的物件,可這是針對類似魏無羨這樣的人而言,對於完全不瞭解女人的藍忘機,還真不一定。
別看王靈嬌沒什麼修為,是個依附男人的小妾,但這小妾能在溫晁正室的眼皮子底下勾住溫晁,明顯不是個簡單的。只要王靈嬌不想死,就絕對不會招認魏無羨真正的下落。看藍忘機的樣子,明顯也不知道魏無羨已經被扔下亂葬崗,結合藍忘機弄的一身傷,它猜測王靈嬌應該是說一半騙一半,將藍忘機引到溫晁溫逐流那裡,成功脫身。
所以說,魏無羨有句話說得非常對,對於打探資訊,藍忘機真的不行。
「所以呢?藍二公子親自跑去溫氏打探,弄一身傷回來就只得了這麼一個資訊?」願嗤了一聲,「如果只是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溫晁不曾離開夷陵,也不曾有何異動,魏嬰定還在夷陵,江宗主死守溫晁應該也是確認這點。可整整兩月,魏嬰始終沒有絲毫訊息……」藍忘機說到這裡忽然頓住,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壇天子笑,「這天子笑……就送江宗主了。」
「……」送它?
願認真瞅了瞅藍忘機那張似乎永遠沒什麼表情的臉,好像是和平時的冷臉有些不同,眼裡好像有點過於平靜了。
它眨了眨眼,藍忘機該不會是沒在溫晁那裡找到魏無羨,懷疑魏無羨已經遭了溫晁的毒手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先誤會著吧。
願想了想,看在這人失魂落魄的份上,打算再懟一句作為結束,就讓溫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