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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慈善賑災,我便不怕了。”
嚴鴻撲哧一笑:“孫兄謬讚了,別忘了我可是小閻王,向來銀子只有進手的,哪來出手的。我要辦慈善啊,估計這全běi ;jīng的人,都當我是趁機中飽私囊。除非是我爺爺拿著朝廷敕令來強徵,否則任誰也不會捐一文錢的!”
幾個人都笑起來。嚴鴻又道:“所以,眼下二位仁兄要賑災,我只有個笨法子:您二位去錢莊把銀子兌成零碎的,然後騎著馬在災民往來的地方穿行,看見可憐的,不拘多少給點,或者路邊有飲食攤子的,買下來當場分給災民吃。別在一地兒停留,也別在一條道上穿。或者看見有好心人在救濟他人的,給他些銀子,幫他一臂之力。總之,四千兩散盡了事,能救得幾口人,能有那些人得救,也只好看各人緣法了。畢竟這千千萬萬難民,你想要都顧及,那是沒戲的。”
孫月蓉沉吟片刻:“好的,只能這麼辦了。多謝嚴兄指點。”
看向嚴鴻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敬佩之意。
嚴鴻上前一步,緊緊握住孫月蓉的手。孫月蓉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聲音,似要抽走,最後卻又給嚴鴻握住。
接著,嚴鴻對孫月蓉道:“孫兄,你賑災之餘,還是在福林客棧住著,千萬別搬走。待賑災事了,我再來尋你,咱們再續舊遊。”
孫月蓉臉上已盡是紅暈,猛地一點頭:“好,一言為定!”
此時rì頭早已偏西。嚴鴻等四人策馬回城,要尋個酒樓好好吃喝一頓,然後就讓兩位“壯士”去行賑濟災民的大功德。畢竟在外這許久只吃了些乾糧乾肉,早就飢渴得緊了。
嚴鴻陪孫月蓉二人用完酒飯,依依惜別之後,自個回到嚴府,拎著包東西先去看歐陽氏。
他這裡倒是真心實意的,歐陽老夫人對他的關愛,確乎發自內心。將心比心,投桃報李,嚴鴻自個也是把這位滿面慈祥的老太太,實實在在作為自己最親近的人。
進了嚴嵩老太爺的後院,卻看歐陽夫人的貼身大丫鬟寶蟾衝他一笑:“大少爺,來了?”
這寶蟾與嚴鴻同歲,只大兩個月,身形高挑,唇紅齒白。雖然說不上十足的豔麗,卻另有一番俏皮玲瓏的風情,尤其她跟隨歐陽太夫人幾年,行事沉穩,言語得體,一對眸子明亮之極,眼珠如烏漆般黑亮,時時流露出如水靈光,惹人憐愛。
在嚴鴻挖掘的正牌死鬼記憶裡,這位寶蟾姐對嚴大少爺,似乎頗有意思,近來每次他來拜見nǎinǎi,總能看見寶蟾眼中的秋波頻送。
可是不知道是擔心夫人胡晚娘喝醋,還是別有隱情,嚴鴻發現被他附體前的正牌,倒真沒誠心動寶蟾的心思,頂多是口頭上調笑兩句罷了。
對進入一個不熟悉的領域來說,暫時保持舊制總是不錯的。嚴鴻決心也別去動這位太夫人房中的一姐,免得招惹上說不清的麻煩。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何況自己畢竟是21世紀來的新青年,哪能學那些**文的主角,見一個收一個呢。
因而他每次遇到寶蟾,也就限於彬彬有禮的招呼,或者一般的關心問候,比如“這兩天有雨,天yīn返cháo,寶蟾姐要多加些衣服,chūn捂秋凍”一類的。
他卻不知道,這種平等朋友之間的問候,反而讓寶蟾越發覺得大少爺墜馬之後比墜馬前更加正經和體貼了。
且說這會兒嚴鴻獨個走到院門口,見寶蟾招呼,便也搭個禮:“寶蟾姐姐好。nǎinǎi這會兒可有空閒?”
寶蟾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