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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祿七年冬10月16日夜,本陣。
井伊家家臣團大半在此,躁動之餘又感慶幸,每每看向淡定自若手捻佛珠,喃喃低吟佛經的美人總大將,心態稍定。
松平軍打著火把趁夜而來,居高眺望人數眾多,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井伊軍上下十分慶幸直虎命令佔高地,不然在座的要麼G,要麼涼,要麼又G又涼。
松平軍試探的小打小鬧,井伊軍佔著地利,縱使初時失措,後也啪啪倆二碟子扇回窩。松平家康沒佔到便宜,毫不氣餒的向南轉進,登上濱名原臺地設定本陣。敵我雙方一南一北,把中間東西往來的道路設成預定戰場。
商人敢不敢來不好說,反正井伊軍硬撤的話,必扒皮抽筋。
“若非主公先見之明,我等今遭恐難輕易脫身。”
“主公是怎麼知道,是松平計略的?”
“主公是女諸葛,是唐國臥龍再世,神機妙算當然知道。”
家臣們集體吹捧直虎,少有不會放彩虹屁的下屬。至於近藤,那是誰?咱公司有這人嗎?布吉島哇。
當然了,直虎肯定不能這麼幹。
“圖書,你料敵於前,這份才能足矣擔當軍師重任,軍師和小姓,你選哪個?”
近藤賜用毫不遲疑:“臣下做小姓挺好的。”
嘿嘿,除了作者,不會有人知道我幹了多少壞事,飽了多少眼福。
岔開的話被家臣拉回來:“話雖如此,松平軍人多勢眾,又在濱名原設定本陣,我等退走不易。”
“主公,現在怎麼辦?”
“主公,臣下願意擔任殿軍。”
近藤賜用還在思索,直虎則開口:“一郡名主,不可因怒動員兵勢合戰;一方總大將,不可因怒號令備隊出陣拼殺。你們都冷靜些,靜不下來的,吾教你們佛法。”
眾井伊聞言立馬安靜。
“松平軍重兵誘吾,誘餌不成引軍來戰,當中迫切可見一二。且吉田新定,東三河、奧三河新下,彼欲乘勝勢,卻有隱患埋藏。故事急在彼,不急在吾,見招拆招就是。三河初定,戕害武家名門,人心未附,急於求戰……松平家康騎虎難下,他比我們還急。”直虎捻珠分析道:“爾等退下,今夜好生休息,明日必有大戰。”
眾人應諾散去,帳篷裡留下一男一女,正是青春正盛之時……
“圖書,你若沒有話,便伺候吾更衣就寢。”
近藤賜用回過神,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回主公,臣下有話。”
“說。”
“本家若以力戰,絕非松平敵手,故唯有用智。而用何智,臣下還在思謀,請主公給臣下一點時間。”
直虎輕聲道:“圖書,你著相了。現在是被堵在家門口,縱施計略只是雕蟲小技,難補大局……更何況力戰於敵,並非不能勝,我軍還有地利吶。”
明月皎皎,近藤賜用剛要開口勸說,直虎好似間歇神經般的來了興致,喃喃唸誦起《金剛經》,提前超度。
…………
山下,松平軍同樣在熱議。
“主公,臣下觀之井伊軍本陣守備並不嚴密,非是城巖般防禦,有數處漏洞。明日儘管揮兵壓上,必讓井伊祐圓尼嚐到敗北滋味!”
“麻跌麻跌,大久保大人沒有想過,是井伊軍故意留下,用來引誘本家上鉤的計略嗎?本家可以誘敵,井伊祐圓尼就不會故意露破綻?主公,臣下認為應當留下足夠多預備隊,以備不測。”
“伯耆守,你未免太持重了,只是一個女人,只是西遠江的一群國眾,本家難道打不贏嗎?!”
“主公,臣下認為井伊祐圓尼軍略厲害,且合戰從未敗北,可能是個極其自負的女人,女人向來不可理喻,很有可能下山合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