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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無語地看著土財主,不知他為何會有這般的結論。 土財主被兩人看的有些惱火,這才道:“她要是對我沒興趣為何知曉我新鑲嵌的金子?” 李小小:“我又不是瞎子。” 呂正信:“不要說她看見了,我也看見了,你那金牙著實晃眼。” 土財主還是一臉不敢相信:“我都藏嘴裡了還這麼明顯嗎?”說著把那虎牙上的金牙徒手摘了下來。 李小小這才看清是個金色的牙套,‘嘖’了一聲,表示自己對他的品味真的難以理解。 呂正信給李小小倒了酒:“小小你多擔待,他喝多了滿嘴噴糞。” 李小小接過一口喝下:“呂師兄,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三個月後‘外門比鬥’見。” “我送你吧!”呂正信開口:“這裡離南宿有點遠。” 李小小拒絕,“我吃得太撐了,走回去正好消食,呂師兄就此留步,你的心意我領了。” 呂正信還欲再說,就被醉的都捨得把金牙套摘了的土財主一把抱住。 趴在他的肩膀上‘嚶嚶嚶’哭了起來。 嘴裡還哭喊著:“翠兒啊!我的翠!你為什麼離開我!?!嚶嚶嚶……翠……” 呂正信忙用手順著土財主的背,對李小小表示抱歉。 李小小揮手走人,走了老遠還能聽到土財主的哀嚎聲… 呂正信將土財主放床上躺著,土財主就是要坐起來,扯著他的手臂不讓走。 呂正信要不是看他哭得可憐,定會一腳將這傢伙踹出門外。 土財主口中的翠兒他還是知道的,有過一面之緣。 長得也不是美若天仙,跟戈芸比差遠了,但就是把土財主迷得找不著北。 時常被氣得在他這裡哭,一哭就是一宿。 最關鍵的是對方還不是土財主的道侶,只能說是單相思。 “我就說你怎麼突然拿酒來我這,結果又是為了那個女人。她這回又怎麼了?” “她…她…嗚嗚嗚…她和別人成為道侶了。”土財主聲淚涕下。 “哦,這樣啊。”呂正信回答的很冷淡。 土財主被呂正信的反應弄得忘了哭:“你怎麼不吃驚?” “因為這已經是她換的第四個道侶了吧!我說你就放棄吧!這什麼翠的不是好女人。” “我不准你說她壞話。” “行,睡吧!” 土財主可能是真的醉了,眼睛一閉呼嚕聲就起來了。 呂正信拿起他帶來的酒罈仔細聞了聞,居然放了[忘憂丹]難怪土財主剛剛不讓他喝,自己一人獨享。 這[忘憂丹]能短暫的讓人忘記自己的情感,治標不治本。 希望明天醒來,他能正常點。 李小小現在修為已是凝氣六重,因為有感應技能,所以她平時不怎麼外放神識。 從這裡回南宿得穿過很多竹林,李小小選了一片比較荒涼的竹林,檢視四周無人將煞鐵豹的屍體放了出來,徒手將它向外延伸的獠牙拔了一根。 又趕緊把屍體放回空戒。 將上次購買的[斷劍]拿了出來,用鋒利的獠牙尖端將手指劃破讓血液滴在上面。 一滴沒反應,兩滴沒反應,三滴…是她的極限! 心想要是不成就放棄。 就在這時那[斷劍]發出亮光,李小小心喜覺得啟用成功了,卻不想那亮光久久沒有消散,還隱隱有一股吸力。 擠壓著沒有癒合的小傷口,血絲從傷口處被‘吸’了出來,形成一條紅色的細線與斷劍連線在一起。 李小小並沒有阻止,她放開了劍柄,[斷劍]就懸浮在空,不斷吸收她的精血。 一分鐘後李小小見[斷劍]沒有停止的現象,覺得這樣下去自己一定失血過多,就想強制收手。 結果出乎意料,她居然收不回自己的手。 整個身體像被定格了一般,只能任憑[斷劍]吸收。 [斷劍]就像一個新生兒剛剛嚐到‘母乳’的味道,猛得吸了起來。 傷口逐漸擴大,血液流逝的越來越快,從剛開始的紅色細線到現在粗壯如輸液管。 李小小滿臉驚恐,這[斷劍]到底什麼鬼。 就在她束手無策之際,小狐狸從她的袖口鑽了出來,前肢長出一根鋼鐵般的‘指甲’猛得凌空一揮。 那光線被切了一半,就再也砍不下去。 小狐狸發出“吱”的一聲,小小的身子被彈飛出去,撞斷了一根竹子。 李小小心驚想呼喚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