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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醒來躺在醫館的病床上,看到莫言站在病房裡,哥哥黃野狼守護在自己身邊。 “你怎麼還沒走?” 莫言聞聲看向丫頭,留守一夜的他,心裡十分慚愧。 “謝謝,若不是你,躺在這裡的人就是我。” “舉手之勞。” 丫頭看著身邊熟睡的黃野狼,嘴角上揚輕輕的說。 “不必太在意。” 看到丫頭安然無恙,莫言的心終於歸於平靜,默默的注視著她。 黃野狼被丫頭的聲音驚醒,抬頭看向她。 “你醒了?” 丫頭看到黃野狼擔心的面容,笑道。 “我沒什麼大礙,你去忙吧!” “我知道,你死不了。” 黃野狼聽到丫頭的話,心裡頓時不滿,看向一旁站著的莫言。 “丫頭的傷跟你有關?” 莫言看到黃野狼放射出來的眼神,一時不知該怎麼應對,看向病床上的丫頭。 “跟他無關,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捱了王二麻子一刀。” 黃野狼聽到丫頭為莫言辯解,臉上烏雲密佈,冰冷的說道。 “活該。” 丫頭看著身邊的黃野狼欲言又止,轉頭看向莫言。 “你走吧!” 莫言聽到丫頭的逐客令,連忙說。 “我去給你買些補品。” “不用。” 黃野狼烏雲密佈的臉低沉的可怕,看向莫言三分醋意,恐嚇著他。 “以後離丫頭遠一點,你不知道她是個不祥之人嗎?” 丫頭的臉上頓時無光,沒想到,黃野狼也會介意自己是一個不祥之人。 “我沒覺得她有什麼不詳?” 莫言說出了丫頭的心聲,看向黃野狼陰沉的臉,絲毫不影響他對丫頭的關心。 “她可是一個從小被別人拋棄,遺棄,不要的,不祥之人,你真的不怕。” 黃野狼看向莫言無視的表情,故意在丫頭面前狠狠地專挑一些傷人的字眼,口無遮攔的說。 別看平時丫頭大大咧咧,她最怕聽到別人這麼說她,如今這樣當著自己面說她的,竟然是自己這個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哥哥,心比刀割還要傷痛百倍。 “你都不怕,我怕啥?” 莫言直言不諱,挑明瞭要跟面前的黃野狼一決高下。 “你們都走,不要在這裡影響我休息。” 丫頭看向冷酷無情的黃野狼,心絲絲縷縷的痛,可能是傷口已經掙開,不想在聽到他傷人的話語,通通下起了逐客令。 “我這就去買些水果。” 莫言機靈的跑出病房,生怕丫頭不讓自己陪在她的身邊。 黃野狼低沉的臉看向丫頭蒼白無力的面容,心裡一緊,連忙問道。 “是不是傷口又掙開了?” “要你管?” 丫頭倔強的看向黃野狼,面目疼痛的表情出賣了她,心靈上的傷痛比傷口上的痛,要百倍千倍萬倍。 “就知道嘴硬。” 黃野狼,心頓時軟了下來。 “今天就不要回家了,等傷口好了在說。” “不回去,媽媽肯定又得鬧個人仰馬翻。” 丫頭擔心的看向身邊的黃野狼。 “不用理她。” 看向丫頭,黃野狼的聲音頓了頓,說。 “你只管在這裡好好養傷。” 丫頭聽到黃野狼的話,心裡彷彿甜滋滋的,這只是一剎那的感覺,很是短暫。 “我走了。” 黃野狼看向丫頭淡淡的說。 “這麼快就走嗎?” 丫頭心有不捨,又不能直說讓他留下,沒有藉口的問。 “嗯。” 黃野狼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丫頭,冷冷的說。 “這裡不是有莫言嗎?” 丫頭痴迷的沒有聽出黃野狼話裡的含義,生氣的說。 “你走吧!有莫言在這裡陪我就夠了。” 黃野狼陰沉的臉颳起了八級大風,眼看暴風雨就要傾盆而下,讓丫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該死的王二麻子。” 丫頭看到怒火沖天的黃野狼,擔心他去找王二麻子,連忙說道。 “不關他的事。” “那關誰的事?” 黃野狼低沉的聲音響起,眼神裡透露出,生吞活剝王二麻子都不為過。 “是莫言。”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 黃野狼再次聽到丫頭為莫言辯解,氣就不打一處來,眼睛瞪向丫頭。 “你好好休息吧!” 看著大步離開的黃野狼,丫頭心裡百感交集,這個哥哥什麼時候能夠正眼看看,她這個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妹妹。 丫頭躺在病床上,撫摸了一下胸口上